林妙儿想着,他带着她回家了。
然后,卿父便是连着数月,彻夜不离地照顾着他带回来的那个女人。
紧张,怜惜,害怕。
她看得十分刺眼。
看得她很想动手杀了那个病恹恹的,可是卿父日日衣带不解地守着她,林妙儿找不到机会下手。
就这样拖着拖着,终于有一天,那个病恹恹的女人终于醒了。
卿父很是高兴,将她小心翼翼地呵护着。
又过了些日子,那个病恹恹的女人终于能站起来出门了。
卿父非常兴奋,时时搀扶着她,生怕她磕着碰着。
又过了几日。
那个病恹恹的女人。
啊,真是讨厌啊!
那个女人说要吃山上的野梨,支开了卿父。
然后,林妙儿终于得到了跟她独处的机会。
林妙儿想动手。
那个病恹恹的女人嘴角含着一抹淡笑,“你喜欢他吧?”
被人看破心思的感觉很不爽。
林妙儿撇了撇嘴,这个时节,野梨还没成熟。到山上采野梨没有一个时辰是回不来的。或许转个一天都采不着野梨都有可能。所以她有的是时间,不急着动手。
“嗯……他很好。虽然平日话不多,”那讨厌的女人歪了歪头,“我也很喜欢他。”
“哼……”林妙儿很不爽她那副像是要炫耀的样子,炫耀给她看么?这么病恹恹的样子,装作胜利者很丑的好不好。
“他比较木讷,认定了的事情,就一定不会回头。”那女人抬手指了指自己,笑道,“其实我也是这样。”
“……”你们中原人说话能不能说点重点了?这么弯弯绕绕的,她很晕好不好?
林妙儿站着没动。
那病恹恹的女人不知道是说累了,还是说不下去了,也就干脆静默了下来。
既然没话说了,是不是可以动手了?
林妙儿抬手准备下蛊,她的蛊术在寨子里可是非常出色的,也就是因为这样,寨子里的老嫲嫲才会要她做那个什么圣女。
可是让人惊恐的一幕出现了。
蛊虫听从她的命令,爬向那个病恹恹的女人的时候。
就在距离她不到两尺距离时,统统翻了肚皮。
死了个透。
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