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吵醒季温酒所以红儿特地压低了声音。
她还没有发现这个男人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一面。
姜烬戈没有理她,小心翼翼的抱着季温酒走到床边,然后附身温柔的将季温酒放在床上,再盖好被子,刚准备离开,却发现自己的衣襟被一双小手紧紧地抓住了。
姜烬戈一愣,脸上的笑容越发的柔和起来。
“把手放进去好好睡觉,不然会着凉。”
一边说,一边扒拉着季温酒的小手。
而睡梦中的季温酒只觉得暖源要离开了,所以下意识的抓着就不肯松手,而且越抓越紧。
就季温酒的手劲,姜烬戈想要扒开还真没有办法。
“这。”
姜烬戈为难的看了一眼身后的红儿。
那满脸无辜的表情就是在告诉红儿,不是他动的手,是温酒不愿意离开自己。
红儿又怎么不懂他的意思,咬了咬下嘴唇转身就离开了。
算了,她也是担心的太多了,季温酒虽然外表只有八岁,但实际上已经不知道多少岁了,是个大人了,有自己的思考能力。
只要姜烬戈不伤害到季温酒,她可以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见红儿走了,姜烬戈勾了勾嘴角,蹑手蹑脚的上了床,小心翼翼的将季温酒搂进自己的怀里,宛如在呵护一件至宝。
炕都是事先烧热的,所以被窝里并不冷,但季温酒怕冷的很,还是一个劲的往姜烬戈的怀里钻,贪恋着姜烬戈身上的暖气。
能被季温酒这么依恋,姜烬戈的心里也是暖的不行,收紧了胳膊,让季温酒可以离自己更近一点,完全没有一点‘男女之别’的顾虑。
院门口,红儿一脸郁闷的守着院子,生怕有人进来,季温酒和姜烬戈可以不在意,她不能啊,她得为两人的名声考虑啊。
还真是操碎了心啊。
第二天,红儿一大早就跟着大部队去镇上采购过年用的东西了,等季温酒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她出去转了一圈,发现不光是红儿不见了,姜烬戈,刑长衣也都不见了。
“兰儿。”
“小姐。”
兰儿做样附了附身子。
“他们呢?”
“小姐所指何人?”
季温酒皱了皱眉头,看着兰儿。
“你不知道我说的谁?”
每天在院子里的除了她就是姜烬戈和刑长衣了,她不信兰儿不知道自己说的是谁,看来这个丫头真的该整治整治了。
“奴婢不知。”
兰儿一副死猪不胖开水烫的样子说道。
她是低着头的,所以季温酒没有能看清她的表情。
自从上次将兰儿调去牲畜区后,兰儿心里一直都记恨着季温酒,觉得季温酒就是看自己不顺眼,就是嫉妒自己的美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