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步,你们快起来!”
相川步趴在最上面,冷笑着说:“做梦吧!”说着还腰部用力往上窜了窜,压的更实了,“这就是报应!”
“杰,步,真好玩,我们再玩一次吧。”至于五条悟,大大的眼睛里冒出闪闪发光的小星星,双手撑地,腰一挺将相川步掀翻。
“玩个鬼!我让你起来!”夏油杰像一只乌龟四肢来回滑动,挣扎着大喊,顺手抓起下次雪拍到五条悟的脸上,试图把他从身上推下去。
“啊,这群孩子啊。
”四个大人看着面前已经快进到打雪仗的三个孩子,只能无奈的扶额叹息。
就算打雪仗,也要把雪橇板脱了吧,你看摔倒了吧。
哎,这雪球怎么临空了!这是哪个小鬼搞的,怎么可以随便使用超能力,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杰君怎么和步一起欺负悟君。等等,那个雪球好像没有打到悟君啊。
到了后来已经不是打雪仗了,三个人脱了雪橇板,把它当成武器,抡了起来。
当然,这种活动相川步总是第一个下场,他穿着滑雪鞋走路都费劲,更不用说跑动了,被不知道谁打了三板之后申请退赛。
他双手掐腰弯了下来,大口大口的喘气,“呼哧呼哧”嘴巴里呼出的白雾甚至能挡住五条悟和夏油杰的打斗的身影。
这两个牲口,怎么还不结束。
话说,我就没有增加耐力的衣服吗?系统真是不中用。
妈妈和梅姨呢?吃饭了吗?
“啊。”正胡想八想呢,一个雪球不知从哪里扔了过来,正好砸中相川步的后脑勺。
“五条!”相川步气急败坏的摸着后脑勺转脸,“我不是说退出,你又干什,惠?”
没找到雪球是从哪里飞来的,倒是看见了站在他身后穿的圆滚滚的禅院惠,以及一个不认得的男的。
相川步看了看惠,又看了看那个男的,然后再次端详了一会惠的脸,又和那个男人比较了一下。
惠的爸爸?这差别也太大了,惠长的这么可爱,怎么会是他的崽。
这人怎么这么瘦,像个竹竿一样,嗯,还有一点老。
葵希姐的眼光这些年变化不至于这么大吧,当年她喜欢的可都是头牌啊,这人长的连场子都进不去,而且还在惠面前抽烟。
相川步在心里嘀嘀咕咕,不愿意相信惠的爸爸是眼前的瘦弱的男人。
“步哥哥。”禅院惠认出来相川步这个哥哥,倒腾着小腿跑到他的面前,一把抱住了他的小腿。
相川步神经一紧,立刻将他抱了起来,冲已经窝在地上你一拳我一脚的五条悟和夏油杰喊了一声,“别打了,快过来。”
他有些警惕的望着那个男的,既然惠是这个动作就说明他和这个男的不熟,那这个男的在惠的身边干什么?
拐卖小孩?
相川步垂下眼睛,尽量自然的抱着禅院惠往后退,不管怎么说先找到葵希姐。
“等等,你是谁?”孔时雨,也就是被相川步吐槽的陌生男人,见他想把惠带走急忙出声制止。
孔时雨,算是一个黑中介,给一些需要干脏活的人介绍一些诅咒师,或者给诅咒师提供一些情报什么的。
被行业称为天与暴君的禅院甚尔算是他手里的一个王牌。
本来和千奈结婚后禅院甚尔已经金盆洗手,可是哪知苦难只找苦命人呢,千奈葵希生了重病需要一大笔金钱,他只能找到孔时雨重出江湖,毕竟这种脏活来钱快。
虽然,千奈葵希告诉他现在她的身体已经好了很多,但是一来他没有听说过这种术式,二来他担心千奈是故意这么说,不想他继续冒险。
不过,这几周千奈葵希总是这么说,禅院甚尔心里也不免起了希望,难道是真的?所以拜托孔时雨过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顺便查查她口中的相川步是什么人。
至于他为什么不自己来,只能用近乡情更怯来解释吧。这个胆小鬼在躲避罢了,不敢看见葵希生病的模样,不敢看见她因病痛而憔悴的面孔,似乎只要不见葵希,那么她就一直是那么有活力,永远健康快乐。
“你做什么?”相川步抱着禅院惠走的不稳,但是没关系,夏油杰他们赶到了,三个一米八几的男生往那站一排,任谁也不敢小觑。
“怎么了,怎么了?”相川美惠子发现不对,赶紧让爸爸们赶了过来。
孔时雨这才感觉哪里不对,急忙熄灭嘴里的烟,解释道:“我是孔时雨,是甚尔君的朋友,他这阵子有事,拜托我给千奈小姐送着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