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三宝在那嘀嘀咕咕,而这时二叔和村长那头貌似交谈完毕了,也不知道说了些啥,还要避着其他人说。
“好了好了。”
村长爷爷拄着拐杖走过来,安抚下村民忐忑的心情。
“来几个壮小伙,把老赶夫妇的尸首抬到后山埋了吧。”
二叔指了指人群里几个特别能干的青壮年,找了两张席子将逝者卷了起来,然后让那几个哥们给抬上了后山。
“哎!等等。”
就在他们准备临走之际,二叔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只见他解下腰间的梆子,打开灯笼,用梆子在那灯油里面沾了两下。
然后将梆子上的油分别抹在那几个哥们的眉心处。
“好了,走吧,快去快回。”
接着二叔叫了声刘支书,问道:“现在啥时候了?”
刘支书掏出一块掉漆严重的怀表看了一下,然后道:“不早了,深夜十点了。”
听到刘支书的话,顿时群众里哈声一片,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二叔闻言沉思了一下,然后对村民道:“大家都散了吧,都回去睡觉吧,不过今晚大家稍微精神点,别睡太死,最好是家里轮流睡,留一个在堂屋里守着。”
“为啥呀?我家就我一人,咋个轮法啊?”村口的刘傻子问道。
不仅刘傻子一人发问,很快就有很多人问出了同样的问题,就连我,也是不解的看着二叔。
二叔突然沉默了,好像很纠结的样子。不过幸好这是村长爷爷出来发话了,道:“墨迹个啥,老广这么说,你们就这么做就是了,像刘傻子这样家里独自一人的话,那就随便找个邻居暂住一晚不就行了。”
见村长不高兴了,大家都悻悻的退了回去,很快就纷纷离去了。只留下村长和他儿子----刘支书还留在这里。
三宝本来也想赖着不走,但被他爸一把拧住耳朵,强行给拖了回去。
“老广叔,你跟我爹都说了啥啊?不会又是那些神神鬼鬼的迷信思想吧,唉,广叔,真不是我说你,好歹也是从大城市里过来的,怎么会对那些东西深信不疑呢?”
刘支书知道之前村长拉着二叔过去,肯定是说了什么玄之又玄的东西,所以当即就有点不高兴了。
“大谷住嘴!怎么跟你广叔说话的呢!再说信不信我抽死你丫的!”村长白眉一竖,瞪着刘支书吼道。
刘支书原名刘大谷,支书这个称谓只是他自封的,压根不是说什么政府委派的,毕竟咱们村天高皇帝远,政府才没那心思来管理呢。
“哼!”被村长训了一顿后,刘支书很不服气,当即转身就走了。
村长对着他儿子的背影又是骂骂咧咧了一顿后,才转身一脸歉意的对二叔道:“小广啊,你别和我家那混小子生气,他就是那样,脑子不好使,在外被洗脑洗的人都不清醒了。”
“没事,我都晓得。”二叔笑着点点头。
随后正事来了,二叔朝我招招手,我一愣,然后赶紧小跑过去。
“小庚儿。”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