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就怪那个骚狐狸傅雨烟,老子就只是说了一句对她没感觉,特吗的居然就要让老子流鼻血;当然,也有屁屁上面被虰了几个小疙瘩的因素,但那娘们儿罚老子帮她抠一下就行了;怎么也不该双仇齐报,把老子埋在心里二十年的原始野火一把就揪了出来。
书计,本来跟你没直接关系的,把那娘们儿摁倒就行!你不知道,我在水里几欲冲到屋子里去,你的影子就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幻想中的夜夜春宵如放电影一般,一幕幕在我的脑海中闪过,快若闪电,却又无比清晰。
你知道吗,我一想起你那让我难以自拔的气息,我特吗就像癲了一样!
予萱,你别怪我,就像现在一样,摸到细腻如玉的小手,就像触了电一样把我死死的粘住,你传来的气息幻化成一股神奇的力量,促使我向上爬…。
你要是愿意,就推一下;不愿意就把我抱得紧紧…
刁尚天嘴上那么说,也没管那么多,顺着她身体的方向扑了过去,平时这下面放了一床毯子,这时还在,软软的,暖暖的,手撑着特别的安逸。
这一上去,立即就感到香怀满玉,拉开她放在小腹的双手,贪婪的把怀里柔若无骨的尤物抱住,立即感到一对挺拔饱满的惊人弹性。
大手在激动下擅抖着撩起了她那薄而光滑的睡衣,脸贴在光滑细腻的小腹上,可以感到她的一身就像火焰般,仿佛下一刻就要把他融化。
火热的大舌顺着腹间上游,穿过了一条狭窄的峡谷,两旁圆形的山峰把他的脸挤得变形;其过程可以感受随着湿热的气息移动,下面温暖细腻的大地颤抖得越发剧烈。
他强壮的一支手臂顺着那细腻而又炙热的腰上滑了过去,轻轻的向上一提,另一只手对应而过,将她紧紧的抱住,那双咸猪手就像抢劫犯在不断向自己包里扔钱、忙着逃离现场一般,颤抖着疯快的游走。
万万没有想到,怀里的尤物就像无骨一般,里面蕴含了一种让他难以自拔的气息,每一次的揉捏都仿佛能让他得到那么一些,把两只巴掌塞得满满的欲挤出那么一点点。
后脑勺的睡衣把他和怀里的尤物连为了一体,雪山之巅的神秘气息,让他如痴如醉的探寻,就像一只淘气的小猪,恨不得把两座挺拔翻了又翻。
突然,他感觉到柔软的十指拂在了他的臂膀上,如同一道热流袭来,叫他浑身的毛孔都舒展开来,却又让他本能的害怕:“予萱,我要你,就算是死,我要死在这里,这里特吗才是我的归宿。”
已经被野火冲昏了头脑的刁尚天,突然之间凝起了那么一丝清明,死死的把头埋在了两座挺拔之间,他贪婪的吸允着火热沟底,欲挤出山中的清泉。
他知道,就算任何一个女人睡得再死,这个时候,特酿的也该醒过来了,打定主意,女神现在唯一的武器能对付他的,就是她的樱桃小嘴,如果她喜欢,让把老子吃了吧!
然而让他惊讶的是,女神的手没有伸到他的胸前把他推开,而是向上而滑,它仿佛拥着神奇的魔力,让他焦虑的情绪瞬即化为乌有,可以感到她微微颤抖的攀上了睡衣的纽扣,原本略微挡他发挥的软绵衣物慢慢地敞了来。
“你在找什么呀!”
赵予萱的声音就像勾魂摄魄的魔音,刁尚天感到身体猛烈一颤,似乎刚才差点把他的魂都带走了。
但是…。一想起女神的无尽威严,他心理本能的咯噔了一下,一定睡得迷迷糊糊的…
他在心里祈求着,希望能蒙过去:“书计,我在翻蚯蚓。”
说话间,他把那雪山拱了拱,似乎真的就要拱出来一条。
“翻到没有呀!”
女神的声音充满了无尽的磁力,让他的魂都在随着声音的跌宕而起伏,仿佛随时都会不受控制的离自己而飞走。
“我特吗正在翻呀!就是没有。”
艹,不会女神还以为在做梦,可怜老子去哪里抓一条啊!再不献上一条,她就怕要醒了!
“你怎么那么笨呢!这是雪山啊,这里只有琼浆!”
勾魂一般的声音刚消失,他感到自己的脸被捧在了一两只火热的玉掌之中,微微用力;他立即感受到嘴里多了一粒绵绵的樱桃,他还没有想清楚为什么这玩艺儿怎么长在雪山之巅,就感到后脑勺被那么压了下,把那妙物含在了嘴里,整个雪山都被他淹没了好大一片。
那一刻,他感受到下面的胴体剧烈的震动,恨不得要把他抛到天上去;同时他的味觉尝到了无比奇妙的东西,促使着他的神经控制他拼命的索求,刹那间,雪山摇来晃去!
这时,那双柔荑抓着他的双耳让他抬起头,还没回过神,又被摁上了另一座山峰。
刁尚天感到热血上脑,无从解释此时如此狂野的女神,这是她吗?
不对,一定是在做梦,只是平时她压抑得太深,明明是真实的,却还留恋其中不能自拔,因为她害怕,害怕这万一是梦,自己如何释放余下的野欲。
刁尚天感到自己仿佛要被野火所熔化,他匆忙地用膝挤开紧紧缠绞的两条柔滑的温暖,向上一提,感受到一团炙热的气息向他袭来,出于害怕,他本能的收缩,但那气息充满了神秘的诱惑。
他的魔爪擅抖着慢慢地接触,轻轻的撩起一层织物,滋润的小草被触碰到的那一刹那,两条柔滑又交织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