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担心他会对你不利?”
马车上,独孤浅浅见司徒珏一直绷着脸,不由问道。
“本王还不至于害怕一个夏沥国太子。”他看清了独孤浅浅眼底的担忧,本是冷清的眸子,一下染上了温色。
“他于本王构不成威胁。元睿生性狡诈,就怕他是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秘密。”
司徒珏敢保证,元睿是悄悄混进恒兴的,就连他父皇也不知道实情。东秦国律法里有一条,如果他国皇室中人不请自来,东秦国的官员或更高身份的皇室成员,可以把他国皇室人员送到大理寺。
这条律法在其他两国都有,熟为人知。但就是因为这样司徒珏才觉得奇怪。
元睿知道这条律法,为何还要如此冒险?
独孤浅浅很快就明白了司徒珏话里的意思,她说:“他在铤而走险?”
“嗯。所以,我们要赶在他有所行动之前摸清他的目的。”
“好。”
回到水月阁,独孤浅浅让紫夏和金秋去别院找路娘,让她们想办法拿到关于元睿的资料,从出生到现在,越详细越好。
“主子,花锦楼快修好了,这个时候派路娘去会不会。。。。。。”
“不会,目前花锦楼不适合开张,等路娘回来再说。”
“是。主子,需要把雪冬叫回来吗?”金秋问。
独孤浅浅这才想起雪冬,“雪冬和單浩应该成亲了吧?”
“回主子,三天前他们就成亲了。”
独孤浅浅点点头,浅笑道:“那就没必要叫他们回来了。你们去办事的时候要小心,元睿不是什么好人。”说完,她故作忧愁状,“要是有个男人陪在你们身边我就不用瞎操心了。”
金秋:“。。。。。。主子,属下只想守在您身边,您不能嫌弃我们老。”
闻言,独孤浅浅无声息翻了个白眼,她们也就跟她这样的年纪,十六七岁正是豆蔻年华,居然用“老”来形容?!
那她这个心理年龄三十岁的女人,岂不是都成了老年人了!
算了,她不跟这群小孩子计较。
“去吧,早点完成任务。”
“属下遵命!”
独孤浅浅有些头疼地扶额,这些繁文缛节真是太让人讨厌了。
“何事让王妃如此忧心?”司徒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独孤浅浅扭头,见一高大的身影朝她走来。
她连忙迎上去,钻进他怀里,“还不是那堆破事儿,你那边都安排好了?”
“嗯。要是觉得累就都交给我。”
香软在怀,司徒珏的眸色越来越深,他弯身打横抱起她往屋里走,惹得独孤浅浅惊呼一声。
“嘘,留着力气等会儿再叫。”
独孤浅浅:“。。。。。。”
毫无疑问,这一晚又是她先叫的停。
玉背外露,薄薄的床单搭在腰间,独孤浅浅趴在他身上微喘,小声嘟囔道:“真是一点都不公平。”
“不公平?嗯?”
“噢,夫君大人您一定听错了,我是在夸您体力好呢。”独孤浅浅一脸狗腿地看着司徒珏,此时保住名节才是最重要的。
司徒珏:“。。。。。。”
等了半响也没听到司徒说话,独孤浅浅忍不住看他,却见他眯着眼睛望着自己的脖子。她瞬间一惊,连忙捂住自己的脖子,滚着床单滚到了床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