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站在人群中的宋树涛却对此嗤之以鼻。
“哼,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这刚来不知道深浅,等过个农忙,看他还这么多话吗!”
“别看他现在长得白白嫩嫩的,到时候非得扒层皮不可!”
站在旁边的姜婉萍对于他的话并没有发表自己的意见。
而是语气冷淡的说道。
“有说别人闲话的工夫,还是好好琢磨一下去哪里住吧!”
“我那屋子的墙上都出现裂缝了,再不搬出去,我还真怕自己哪天会被砸死。”
闻言,就见宋树涛轻笑道。
“你怕砸死,直接找个老乡家搭伙不就好了。”
“你怎么不去搭伙!”姜婉萍回怼道。
“我听说这个新来的知青跟那个被下放到这里的人一起住在牛棚那边。”
“你们都是大男人,要不你也过去住吧!”
一听这话,宋树涛的脑袋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
“不去,坚决不去!”
“就那股牲口味儿,我就受不了。”
见他态度坚决,姜婉萍也没惯着。
“你爱去不去,反正大队部我住定了。”
宋树涛:“哎,你这就有点不说理了。”
姜婉萍:“这种事情面前没有道理可讲。”
就在两人要吵起来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道轻柔的喊声。
“萍萍!”
姜婉萍闻声回望,发现是正在家里坐月子的高红梅。
“高红梅?”
“你应该还没出月子吧,怎么出来了!”
自从高红梅结婚后,两人很少有来往了。
但看到正需要在家休养的人,此时却出现在这里,姜婉萍还是忍不住的问了一句。
这些日子高红梅虽然不再疯癫,婆婆也没有苛待过她,尽心伺候月子。
可高红梅的脸色依旧惨白,看不出一点的血色。
其实这也不奇怪。
她生产时艰难,伤了元气,后来又作天作地的折腾,这身子没垮掉都是万幸了。
面对姜婉萍的疑问,高红梅的嘴角勉强扯出一抹笑容。
“小青身子不舒服,今天我来帮她请假的。”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