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知道了!”
魏景天轻声应了一句。
“知道了!”
见他什么都知道了,邢春华也就不再遮掩了。
“其实现在事情还没有下定论。”
“这要是放在以前,根本就不叫事。”
“可这几年的形势你也懂,你父亲是被小人整了,所以有点麻烦。”
魏景天:“邢叔叔,我父亲被谁给整了!”
邢春华:“是他原来的一个老部下。”
“那人本来都调到外地好多年了,跟你父亲基本也没什么联系。”
“可那边不知为什么将他给打倒关进了牛棚。”
“为了立功赎罪,他就向上面举报了你父亲在战争时期的一些不恰当行为。”
“不恰当行为?有多不恰当!”
问完后,魏景天隔着话筒都能听到对方叹气的声音。
“据我打听来的消息,当年你父亲有个好友是在国军阵营,后来逃到了海峡的对面。”
“举报他的人说,你父亲在打仗期间跟他书信来往密切。”
“可根据你父亲讲述,那段时间是双方合作,共同抗敌时期。”
“而且他们属于同一个辖区,自然是要来往书信,密切合作了。”
“后来双方决裂,他们就再也没有联系过。”
“当时你父亲的政委葛存新也出来证实了这件事。”
“但你也知道现在的形势……”
后面的话邢春华虽然没有说出口,但魏景天都懂得。
沉默片刻后,魏景天才开口问道。
“那我父母现在怎么样了,我爷爷呢!”
邢春华:“你父亲还在秘密调查阶段,至于到了哪一步我们也不知道。”
“你母亲也被文工团停了职,正在配合你父亲的调查。”
“至于你爷爷,他现在只是一个退休的老人,无官无职,而且当年你爷爷跟你父亲断联了好多年,所以这才没有波及到他。”
魏景天想了想,低声问道。
“邢叔叔,我现在想回去看看,行吗!”
“不行!”话筒里的拒绝没有丝毫的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