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樱在伤口撒上麻药,等着麻药起作用的时候,叹口气,“要是有曼陀罗花或羊踯躅就好了。”
“你是要止疼的草药?”秦瑀淡淡问。
“是啊,你知道哪些是麻药?哦,止疼草药?”
“略知一二,天南星、羊踯躅、蟾酥、附子都可以。”
窦樱惊讶的看他,“你不懂医的啊,怎么懂药?”
“我说过,我自己刮过骨,久病成医。”秦瑀风轻云淡的道,“我认得这些止疼药,我去找。”
窦樱看着他背景半天,总感觉他有些不对劲,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索性不管他,用刀背轻轻的碰了碰伤处,柔声问:“疼吗?”
“不疼了。”侍卫脸色苍白,用力扯着嘴笑着。
“好,那我就开始了,肯定还会疼,你忍着点,我手快点。”窦樱深吸口气,刚要动刀,忽然想起来。
秦瑀刚才自称我,不是本王哦。
窦樱扁嘴笑了笑,嘴硬的家伙。
青山赶回来的时候看到窦樱柳眉紧拧,认真的用刀处理着伤口。
窦樱抬头,见他手上抓的草药:“太好了,你找到仙鹤草了!”
青山惊愕的看着她手中的小刀,蹲下来:“是找到了,数量还不少。给你留一把,锅那边已经放了一大把,我去煮草药水。”
“嗯。”窦樱低下头继续动作。
青山忍不住又蹲下问:“你这样的做法跟谁学的?”会刮骨疗伤人寥寥可数,而且都是已经归隐的高手,也没听说谁有女徒弟。
窦樱刀顿了顿,不耐烦的翻眼瞪他:“救命要紧,闲话以后说。”
这个家伙,昨晚的帐还没算呢!
青山挑眉,虽然他是白衣,可没人不敢尊敬他啊,因为他背后有秦瑀,这小丫头实在是厉害得很。
见她绷着小脸紧张的动作着,不禁莞尔,忙站起来去忙。
秦瑀很快就回来了,拿了草药递个她:“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