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孩子指不定在哪怀上的野种,也过来说是墨侯爷的!裴将军不能生养,她这是怀上个野种,过来诬陷墨侯爷,也好以后分家产,打侯府爵位的主意呢!真阴险恶毒!”
“这郑家就不是好东西!这谢怡救命之恩不报,反而恩将仇报,也不是好东西!”
“就算住在天策府,墨侯爷喝醉酒肯定不是在前院,就肯定在正房,这谢怡不跑过去咋可能会被错认为裴将军了!?”
“就算被错认了,只要叫喊两声,难道偌大天策府,上百下人外加几百府兵,没有一个听到的!?这样的瞎话说出来,就为了贪慕虚荣,谋算害人,还真是恬不知耻!”
“就是不要脸的贱人!和郑家的女儿一样,勾引男人,银荡下贱不要脸!”
虽然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谢怡听到那些讨骂她的声音,还是忍不住浑身颤抖,气恨万分。裴芩那个贱人就做了个火器,得了功劳,靠耍嘴皮子收买民心!那些人不帮她说话,却都是被裴芩那个贱人收买蛊惑的!她就是妖孽!否则就凭她的姿色,墨珩那样的仙神般的人,不是被妖术迷惑,怎么会对她死心塌地!?
得到消息的裴茜瞬间爆炸,这一次,谁拦她都没用!谢怡那个贱人……当初就该弄死她!
裴芫知道墨珩的品行和脾气,若不是长姐正在治病求子,让放过谢怡姐弟,他怕是直接送他们真去暗窑了。她和谢泽明明十五之后就被送走了,这个时候却怀了身孕,跑回来说是长姐夫的,还在文东殿试之前大闹……看裴茜冲出去,她没有阻拦,让看好家里,也跟着一块出去。
那边裴文东和常咏麟也得到了消息出来,正和裴茜走碰头。
裴茜两眼凌厉恨恨的瞪着裴文东,“要不是你救了那两个贱种,家里会出这些事吗!?长姐夫都要处理他们了,要不是哭着跪着求放了他们,还会有今日吗!?”她这会恨死裴文东了。
裴文东脸色发白,极为难看。
“现在别说这些,先过去看看情况!她不可能怀了芩姐夫的孩子,现在怀了身孕回来闹事,背后必有人指使!”常咏麟说着,拉着裴文东大步出去。
谢怡今儿个却打定主意要唱苦情戏,“我不求名分,只求侯爷能认为自己的骨肉!不要让他出生就没有爹,就流落街头啊!”
裴茜出来,快步奔过来,一看她的样子,两眼就如利剑一般,“贱人!哭着求着,骗我长姐说你住在裴府影响文东娶亲,自己有钱有外祖,死皮赖脸住到天策府勾引男人!还有脸跑过来!忘了你那狗爪子是咋断的了!?还怀孕了,你怀了那个猪还是狗的孽种,回来诬陷我长姐夫!?还醉酒把你当成我长姐,你靠近就一股贱骚味儿,我长姐夫都恶心坏了!自己脱光了衣裳勾引男人,隔着一个屏风,一堆人都看见了,还当着你自己亲弟弟的面,你有脸说!?”
众人恍然,原来是这样,就说根本不合理,“就算真是侯爷喝醉了酒,错把她当成裴将军,她要自己叫喊一声,肯定就知道了,这编的也太不符合了!想富贵想疯了!”
“就是想富贵想疯了!当初文东救他们姐弟,不愿意住在本家,不愿意去外祖家,就死皮赖脸的住在我们家,要不是长姐夫看不上她这种贱人货色,严防死守,她早就害了我长姐,自己爬上位了!”裴茜也没有丧失理智,恨不得撕烂跪在那里的谢怡,但也停住了脚,只在一旁咬牙解释。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都在裴茜的解释下,咒骂谢怡,还有人拿鸡蛋和菜叶砸过来。
郑二太太两口子叫喊着,“谢怡怀了墨侯爷的孩子!她肚子里可是墨侯爷的骨肉!你们砸的孩子出个三长两短,你们赔得起吗?!”
常咏麟过来,让大家不要砸鸡蛋菜叶了,拱了拱手跟众人解说当日的情况,“沈颂鸣沈少爷来给干女儿送压岁钱,跟侯爷就喝了几杯,两人比拼起来,就到湖边亭去拼酒。下人去拿酒,是谢怡过去趁着侯爷酒醉,冒充夫人,把侯爷骗到旁边的望湖苑。却没想到我们几个还有她谢怡的弟弟谢泽,在望湖苑准备画湖上雪景图,我们没出声,被侯爷认出后,她就迫不及待脱了衣裳勾引!被酒醉的侯爷当成夫人,还怀了身孕,纯属胡编乱造!她怀的身孕,叫大夫来一验便知!”
他觉得,在天策府里有人盯梢,不可能会出问题。要出问题就出在,文东让人送他们离开,他们半路逃掉之后。那谢怡纵然真的怀孕,也是才怀上不久的。
听完解释,那些人不砸鸡蛋菜叶了,叫太医,叫名医堂的大夫来看诊,“有人吃了一种秘药,能做成怀孕的脉象!一定要找厉害的,别被人骗了!”
谢怡却不惧不怕,坦然的等着,“我已经怀孕三个多月,不怕任何大夫来验看!”
很快名医堂的大夫就过来了,来了不止一个。
挨个给谢怡把脉,结果都是三个多月的身孕,推演受孕时间,就是年间那会。并无任何用药情况。
常咏麟脸色微变,“不可能!芩姐夫根本没有碰她,要不然也不会砍断她的手。”
裴茜怒指着谢怡,“是你这个贱人怀了别人的孽种!反过来诬陷!妄想荣华富贵!我长姐夫根本不可能看上你这种货色!当场就要砍断你们的手脚,卖到暗窑去!要不是不争气的裴文东求情,我长姐放过你们,你个贱人早在暗窑里接客里!从三十之后,你们姐弟就被看管在小院,除了伺候的婆子根本没有别的人去过!你说你那时候怀了身孕,不会是你和谢泽乱搞出来的孽种!?”
“你!”谢怡立马阴恨的瞪向她,“把老裴家的继母都已经冤枉致死了,现在又想用这个招数来冤枉我!?”
裴芫拉住裴茜,不让她冲动。
裴文东上前两步,对着谢怡拱手作揖,“谢小姐的心计谋算,我佩服的五体投地!相信谢县令和谢夫人在天有灵,也一定会引以为豪的!我还要感谢你,没有说我们这些当时都在场的人*了你!”
谢怡看着他作揖,还拿她爹娘说话,顿觉莫大的侮辱,抚着还不明显的小腹,“我只想我的孩子能跟着他亲生的爹!”
“你们就算不承认,谢怡肚子里的孩子,也是墨珩的!除非你们再下毒手,害了谢怡,一尸两命!”郑二老爷威胁。
“保住她!”一声沉冷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众人都看去,是墨珩。顿时都脸色变了几变。
“长姐夫!你明知道她是不知道从哪怀的孽种!”裴茜立马上来,她不同意!谢怡这个贱人绝对不安分,从外面怀个孽种回来诬陷长姐夫,要是让她进府了,肯定会对长姐下手的!
墨珩朝她摆了下手,冷睨着谢怡,“既然口口声声说怀了本侯的孩子,那就保下来!生了儿子,立马抬你做大姨娘!”
谢怡畏惧他,即便做好了心里防备,真的被他阴冷的眼神盯着,依旧心里惊恐畏怕到不行。不过她是真的怀了身孕,时间也对得上!
裴文东两眼腥红的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