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三年是上门女婿,出了这种事,恐怕张家也会拼命撇清关系,没人救得了他。”
“你说这种人是不是傻?这种杀头的事都敢干!”
“傻的是你!”温德信看了他一眼,轻笑了一下,“如果今天我不在,他们可是有办法压住的,你可能不愿意承认,但这就是现实。”
“卧槽!”心里一股不平情绪袭来,让陈一军心里有种莫名恨意,“这群坏良心的家伙,有点钱,就无法无天了,丧尽天良!”
他的恨意很强烈。
“有钱就可以胡作非为,欺压百姓?”
“有钱就可以有特权?”
“他妈的!”
“如果我有能力,我一定把这帮老鼠清除了!”
他的心里暗暗发誓!
“军,接下来怎么办?”华村长走了过来。
自己的父亲也拎着锄头跟在一起,刚刚陈父也是一马当先,冲在了最前头,威胁自己的儿子,绝对忍不了!
“小信,你不是回去了吗?怎么在这?”陈父很奇怪。
温德信笑笑:“叔,我看到这群人,觉得来者不善,就跟来了。”
“那你觉得接下来该怎么做?”陈父转过头对着华村长道,“这是军的老板朋友,应该比军要懂!”
“天呐,他就是早上那辆车的主人啊!”
“小伙子还精神的,就是不知道结婚没。”
“怎么,想把你女儿嫁给他?”
“你扯个蛋,自知之明还是有的,单纯好奇~”
…
人群中传来阵阵私语。
“嗯,这位是村长吧!你马上报官,就说对方拿枪拿刀威胁你们,你们被迫反抗!”温德信对着华村长说道。
“欸,好,然后呢?”
“那把枪别动,刚刚拿枪那人呢?”
“在这!”边上一个角落里,一位村民喊道。
阿光和黄毛因为受伤,根本没跑,所以遭受的打是最多的,惨到温德信都不忍再看。
“记得前面拿枪威胁你们的事,原原本本的跟治安司的人说,后来,他枪没拿稳,掉地上,你们趁势追打,是因为怕他们去车上拿枪,明白了吗?”
“明白!”这个简单,大家都记住了。
“你说,那人手上的竹子谁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