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子?涂七七来了!”朱元璋听到这个消息,猛得从椅子上摔下来,立马穿戴好衣服要去见这个结拜兄弟:“来人!取我马来!快!涂七七现在在哪?”
“回朱委员!在,在司法堂。”
“司法堂?他去那做什么,不管了,哈哈哈,我的好兄弟,我还没正式祝贺过他。”
同时得到消息的还有智囊团之首-李善长。同时李善长也得知了朱元璋快马加鞭要赶去见涂七七,立马让轿夫快马加鞭抄小路在朱元璋到司法堂的中途拦截。
“前方可是朱委员!”
朱元璋正快马加鞭飞驰在路上,猛然间看见路中心横着一顶轿子,几个轿夫给朱元璋行了个礼:“李军师有急事禀报。”
朱元璋没有下马,只是看着李善长从轿子里摇摇晃晃出来后呕吐了一地:“咱的大军师啊,咱去见咱的拜把子兄弟,你拦咱作甚,要去的话可以结伴同行,顺便还上徐达汤和他们嘛。”
李善长晃晃悠悠抓住朱元璋的缰绳:“不可,不可见,朱委员,你现在想想你的身份,我们民党的口号,还有他的身份。”
朱元璋这才冷静下来想了想:现在滁州城实行的是农会运动,口号就是没有神仙没有皇帝,靠人不如靠已,联合所有被压迫的百姓打倒压迫者。
涂七七称帝本就出乎预料,这和推翻皇权这一个理念相违背,而朱元璋此刻居然要去会见一个微服私访没有公开出行的皇帝。确实有些不妥。
朱元璋好似明白了什么:“军师,那咱接下来该怎么办,他来了滁州城,咱又不能不见。”
“他微服,你也微服,他在明,你在暗,况且,你根本不知道他此番前来是敌是友,我有耳目探子昨天来了消息,涂七七可是带着部队浩浩荡荡杀向亳州城了,此番应该在作战,中途来此滁州城又是为何,上位你想过没。”
朱元璋听罢觉得有理,便下了马,把马丢给李善长:“那咱装扮一下,先去查探个究竟。”
朱元璋和轿夫换了衣服,一路奔向那司法堂。
司法厅上,涂七七坐在原告席,被告席上那虎二爷与小队长李凯,店小二,排排站在被告席,城管五虎老四,现在负责城内纠纷官司审理的肖智坐在大堂之上,涂七七也并非蛮不讲理之人,虽然那虎二爷并没想象中那么坏,城管部队也没有那么腐败,但是这样的执行方法必定会造成很多冤假错案,借着这个机会,涂七七打算给这帮兄弟上上弦刻意选择了这么个偏激的方法。
一时间,这司法堂人头攒动,门外挤满了看热闹的人群,不多时,杨沐,朱帆,何玉也来了,城管五虎终于齐聚,几个人面面相觑,孔刑此刻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自已的部下到底闹出了多大的幺蛾子。
马秀英也想看看滁州城在朱元璋治理下到底有了个什么样的新气象,也乐意配合涂七七打官司。随着惊堂木一响,负责审理的肖智只得清清嗓子:“堂。。。堂下何人,转告何人。”语气越来越小,底气越来越不足,似乎自已此刻应该跪着审理,但是朱元璋废了跪拜礼一年了,滁州城早没了跪老爷的行为,肖智只得尴尬的看着杨沐大哥疯狂使眼色,杨沐朱帆两人已经捂住脸不忍看。
涂七七:“朕乃大明皇帝,荣江城城主,天降神兵统领涂神将,神犬的号令者,救世的义军统帅涂将军,下马街酒馆优秀市民涂七七,其一,告餐馆小二故意伤人,其二,城管调戏妇女,其三,李凯城管小队长协助下属欺压良善。”
店小二已经惹出这么大祸端,只能颤颤巍巍从人群走出来:“我,我看见那三个壮汉带了一个抱着孩子的妇女进来,又不像是夫妻,说是来经商却不带车辆马匹,再加上那壮汉似乎藏有刀刃,形迹可疑,所以偷偷。。。报了附近巡城城管。。。”
虎二爷:“呓。。。他马勒戈壁的,啧,我听了这小子的话以为可以立大功了,就直接把涂神将当做恶人了,真以为朱委员夫人是被绑架洗脑的良家妇女,先假意接近,然后对她眼神示意,没想到我倒成了坏人了。”
李凯:“虎老二派那店小二来喊支援,我看见他们露出兵刃还以为真的是贩卖人口的贼人。。。没成想。”
这下轮到涂七七愣住了,但是身为大明皇帝,自已也不想丢了脸面,无奈想找个台阶下,坐在前面的肖智像是有所想法:“本案出现歧义在于三点,其一,城管未查明真相,无凭无据实施执法,有过。其二,大明皇帝身为君王,进入滁州城既无通告,又谎报身份造成误会,有过。其三,店小二警惕性高,见科一情况立马上报,应当加以褒奖但是也是此次误会事件的根源,乃其三。综上所述,本司法官判决如下。”
此时,判决的小锤即将落下,杨沐朱帆两人派出部下给肖智孔刑耳语两句,引得堂下议论纷纷,人群中似乎有不满的声音,一部分人觉得身为大明皇帝贵客,滁州城确实是怠慢得罪了,公职人员疏忽大意,理应判刑处罚,另一部分人觉得是城管部队管理细致入微,不放松警惕一心为民,应该轻判,还有少部分觉得涂七七失礼在先引起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