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或许真是想念老东西,才背着他偷偷来的。
慕十七躺在床上,裹着锦被,认真的思考着。
刚刚闹出那么大动静,却没惊醒慕释天。
这不正常,慕钦的为人,又怎么会如此大意。
许是早让人给慕释天下了昏睡的药了。
否则以慕释天的武力修为,就算年迈也不至于睡得这般死。
看来自己还是小瞧了慕钦的本事了。
第二日起来,脖子上的指印还没消褪。
这老爷子若是问起了,她要怎么答?
老爷子是老了,但并不糊涂,在他眼皮子被人动了手。
他又岂会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呢。
思及昨日与慕钦的第一次交手,慕十七不觉得这时挑起他和老爷子的战火是明智之举。
这样不仅扳不倒慕钦这匹狼,还会连累慕释天。
摸着脖子上的淤青,自己用手又狠狠的抓了几道。
只能推脱,说是昨晚睡着后被蚊虫咬,自己抓伤的了。
对着铜镜又看了下,没什么不妥才起身出门。
老爷子看着心情不错,远远的就见在院子里比划着什么。
慕十七细细看着,一招一式都记在了心里。
没办法,她这人没什么其它爱好。
就只对武学、医毒类的东西特别感兴趣。
慕释天一套剑法耍玩,已是薄汗覆额。
慕十七特别捧场的拍手,“祖父的身手还是这么厉害,十七可算是开眼了。”
她这话说的极认真,老爷子听着也顺耳。
“小丫头也想学?”
“十七悟性低,不过觉得这招数特别有意思,如果可以学上几招,自然是开心的。”
她这身子现在不适合修炼内力,但招数动作却是可以耍耍的。
老爷子来了兴致,拉着她就做指导。
祖孙两在院子里比划着,竟是忘了时间。
慕十七,期间无意提到来时借人一匹马的事。
才从慕释天的嘴里知道。
原来那日所见,种了蛊毒的白衣男子。
是那渣男宗政宇的大哥,宗政家的大公子宗政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