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红栗赶了过来,浑身是汗.
"大哥"川厚天勉强问候,精力被耗到差不多了,没合过眼。
"如何?"川红栗问道:"找到没有?"
"各种方法都找过了,还是没有找到."川厚天脸色铁灰,找不到一丝血色.
"或许,在庄里躲着."沛匡道,他双眼布满血丝,也是一夜无眠.
没有找到新的线索,案情陷入了僵局,整个出雄庄都没找到七个孩子的足迹,连脚印都没有留下,污水掩埋了一切。
"庄主交给我一物,或许有用."
川红栗摆手,拿出一盏灯笼,上面绘有阴阳八卦图,示意川厚天把令牌拿来,放在笼里的小格里面,催动奇力,点燃烛火,黑白二色火焰在下方灼烧着令牌,道道白烟飘出,那种陌生的气息更加浓郁了。外面灯罩上的阴阳八卦图开始演化,符文移动,推算乾坤。
最后阴阳交融,化为混沌一点,"嗖"的一声,一道灰光飞出.
"快追!"川红栗挥袖招云,直奔远方,众人紧随其后.
出雄庄,通海街,离龙凤阁不远的一座青楼,软香阁,里面佳人美酒,琳琅满目,文人骚客把酒吟诗,揽玉入怀,令人如坠云宫,魂魄都跟着晃三晃,什么地位,什么道德,在这都不好使,出不起价钱就自己滚出去,有钱才是大爷。
孩子们口中的老爷爷恢复了中年人的相貌,坐在厢房里,身旁五位舞姬长衣广袖,翩翩起舞。手若兰花软无骨,腰似杨柳步生花,眉心一点红印媚意万分,芬芳扑鼻而过。中年人探臂挽躯,揽美人入怀,带着半分清醒半分醉,含花入口,一把封住佳人香唇,直起身来,腰间铃铛摇动,发出清音,余者皆自觉退去,带上房门.
"大人,你······"
里面铃铛摇动,响个不停,晃得人脑瓜子疼。
······
正午,茅屋里。
王飞飞和哥哥在里屋和自己的娘亲交谈。
“娘亲,为什么要这么着急呀?爹他去哪了?”王飞飞不解。
老奶奶认真地说:“爸爸在带着我们全家人转移呢,乖,这时候不要添乱。”
王飞飞一脸不乐意,扭着小嘴摇着母亲的衣角,头摇的像破浪鼓:“不嘛,都吃了他们就没人陪我玩了。”
大哥王飞虽然没怎么开口,但目光中的希冀之意很明显,盯着娘亲的脸,看她怎么说。
老奶奶有点不耐烦了,道:“不是还有你哥吗?你们仨不就有伴了?”
“可是,大哥又不是你生的···”王飞飞状着胆子道。
他说的自然是黑小子。
“啪”一个巴掌扇来,老奶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还说,被你爹听到没好果子吃。”
王飞飞捂着火辣辣的小脸,低下了头,目光阴沉,低声道:“我知道,要团结,要相爱,还要一起分享!可是凭什么?我不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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