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房间,我脱去衣服,进了沐浴间。漱完口后,打开水龙头,开始洗起澡来。
飞机上十几个小时,拿行李、东西,办快递,吃午饭花了几个小时,我差不多二十个小时没有洗澡了。
“华莉,过来一起洗吧。我们像年轻人一样,来一个鸳鸯浴吧。”我说。
“你这么大声音干什么?你不怕外面听见啊?小点声。”在黄长省妇联担任权益部副部长的妻子华莉说。
“那你过来啊,你不过来,我就大喊了。”我说。
华莉走过来说:“你一个县委书记,怎么这个样子啊?稳重一点,矜持一点,小声一点不好吗?”
“什么县委书记不县委书记的,这里没有县委书记,只有老公和老婆,丈夫和妻子,帅哥和美女。只有情投意合、相亲相爱的恩爱夫妻。”我说。
“把我们孤儿寡母丢在一边不管,一个人跑到千里之外去吃喝拉撒,这叫恩爱夫妻啊?”华莉靠在沐浴间门边上说。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我就愿意和你们母女两在一起,哪愿意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去呢?”我边淋水龙头的水边说。
“唉,你这到月光县一去,何时是个头啊?”
“别唉声叹气了,快点过来吧,让我好好跟你搓一下澡。”我说。
华莉褪去衣服,走到我面前。在水龙头的水声中,在水龙头的冲洗下,我们拥抱着亲吻起来。
“想想我们在三亚,只不过是个把月的时间,可我感觉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华莉说。
“我也有同感,恍若隔世。”我说。
我关掉了水龙头,拿着毛巾,跟华莉搓起背来,随后把上上下下,前前后后搓了个遍,连脚底都没有放过。
我打开水龙头,跟华莉冲洗起来。
“有老公真好啊。”华莉说。
“知道老公好就好。”我说。
我关掉了水龙头,把华莉全身都抹上了沐浴露,跟她认真地洗起来。
我拿着水龙头,跟她冲洗的干干净净。
“来而不往非礼也,我跟你洗一下吧。”华莉说。
我闭上眼睛,任凭华莉纤柔的手,抹上沐浴露,在我的身上摩挲。
华莉拿着水龙头,把我身上的沐浴露冲洗了一下。
我们打开头上的莲蓬头,让莲蓬头的热水肆意冲洗着我们。
我们紧紧地拥抱着,忘情地亲吻着。
我感觉我回到了一个月前的三亚,那如诗如画风光的三亚,那肆意张扬着激情的三亚。
我关掉了莲蓬头,忘记了擦干净身上的水珠,把华莉抱到床上。房间里的空调效果很好,一片温暖如春的感觉。我趴在华莉身上,使劲运动起来。
华莉配合着我,运动之后,我有一种“如释重负”似的畅快淋漓感。我趴在华莉身上喘息着,休息起来。
我从华莉身上下来,我仰躺了一下,又抱着华莉说:“还是杨明亮说的好啊,干柴遇到烈火,该干嘛就干嘛,小别胜新婚啊。”
“你们男人好坏啊。”华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