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混沌的?生意好吗?”王院长问。
“生意还不错,没打算跳槽。”我说。
出了西郊医院的大门,我就急忙拦车。
“急什么啊?起承。”贺向南说。
“赶紧走,这个地方太晦气了。”我说。
“起承,你小子真是当官的好料子。”贺向南说。
“什么料子的,这是精神病院啊,不装孙子,怎么能出来。”我说。
“韩三强被放走了,他怎么不回家呢?”贺向南问。
“很可能去哪里做炸药包了。”我说。
“你说他会和那校长同归于尽?”
“这个年头,不是流行董存瑞吗?也挺好的。”我说。
“还真要找到他劝一劝。”贺向南说。
“能找到自然好啊,找不到那就悲剧了。”我说。
“好像也不对,他怎么都得回家一趟,看看孩子啊,会不会遇害了?”贺向南说。
“也是啊。”我说。
“人间蒸发了。”贺向南说。
我到了婚纱影楼,刚坐下,安红就进来了。
“起承,告诉你个好消息,我离婚了。”安红说。
“离婚也是好消息?”我说。
“那是,明天我打算请所有员工聚餐。”安红说。
“那好啊。”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
我正犹豫着接还是不接。安红看了我眼,转身走了。
我接通了电话。
一个男人的声音:“是冯起承,冯先生吗?”
“我是,你是哪一位?”我问。
“我有紧急的事想见你,这关系到你的前途和命运。”这个男人说道。
听到他这么一说,我心里顿时一紧,“什么意思?”
“见了面,我就告诉你,我就在你们婚纱影楼的对面。”男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