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二人!”
“一派胡言!”
路去病再次打断了他。
“崔祭酒是何等人物,怎么会与肥宗宪勾结?”
“这分明是肥宗宪的离间之计!”
“桃子,我们捉了他”
刘桃子瞥了他一眼,摇摇头,“不必多说。”
“寇流你便回去告知肥宗宪,勿要使什么伎俩,等着祭酒处罚便是。”
寇流瞪圆了双眼,“我不是肥宗宪派来的!他们真的要”
他迎着桃子的目光,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他闭上了嘴巴,没有再多说,转身离开。
路去病更加生气,“为什么要拦着我呢?”
“勿要插手了,也别去找祭酒了,就忙好你自己的事情。”
桃子说着话,再次躺在了床上。
路去病满脸的不可置信,“你是在怀疑祭酒???”
“你知道祭酒是什么人吗?博陵崔氏啊!他父亲乃是前中书令崔华阳!道德名士!”
“若非他父亲坐事除名,他怎么会在这里做什么祭酒?”
“他为人俭朴,有才学,待人宽厚,那是一等一的名士,你就因为这胡儿的一句话,就要怀
疑这般人物??”
桃子平静的说道:“既是这般名士,又何必牵连他到这肮脏事?且等着他处置了肥宗宪再
说。”
路去病还想要争执几句,桃子却已经闭上了双眼,使出了最熟悉的呼噜大法。
路去病只好躺了下来,嘴里却还在不断的嘟囔着。
过了片刻,路去病再次睡熟。
桃子起身,离开了此屋。
当刘桃子走进寇流的屋子时,寇流就坐在床上,等着他的到来。
“大兄。”
刘桃子坐在了他的对面。
“仔细说说。”
寇流将今日自己所听到的事情全部告知了桃子,没有一处遗漏。
刘桃子沉思了片刻,“你与肥宗宪有仇?”
寇流咬着牙,脸色狰狞,“这厮抢了我家的东西!我祖上留给我的东西,便这么被他抢走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