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热就要打铁,这五十九万两白银是势在必得。
不过这么多的银两,最终是要换算成银票再来交易,不然这么多的银子多费劲。
萧令瑶自然也想到,主动说道:“驸马放心,本宫既认了这数,便不会少你的,只是要换成银票需要一点时间,你先立契书,明列好事项。”
“这是自然,等收到银两,臣自会写收契收据给殿下。”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快刀斩乱麻地处理好其中细节,同时生出一种痛快的感觉。
尤其两人是在沐浴后,穿着贴身亵衣的情况下,这和穿着睡衣秉烛夜谈没太大的区别。
等秦风写好契书,萧令瑶字字看过,把模糊的项指出来,再次修改,最终得到一张两人都满意的契书,且一式两分,事情这才告一段落,两人都如释重负。
萧令瑶来到门口,隔门叫曹景过来,轻声细语地交代一番,想必是让曹景去处理银票的事,然后才回到榻边,看秦风已经先一步躺下,不禁失笑。
再说曹景立马发排人手下去办银票的事,正要折回来,耳朵微微一耸,手心一道寒芒闪过,一记飞镖嗖地出手,便听得一声惨叫。
几乎在同时,两道身影从暗处飞奔而出,同时将那人按住,更是默契地一左一右。
白浅与荆无命同时出手,不分先后,两人对视一眼,再一看,还是曹景更胜一筹,离得老远,院落中光线昏暗,那记飞镖狠准地穿过这人的小腿,彻底没入。
那鲜血汩汩,刺鼻的血腥味浓重,白浅微掩住口鼻:“公主与驸马已经安歇,休要扰了他们的清静,拎下去再说。”
荆无命正把这人拖住,就听到砰地一声,扭头一看,是驸马爷的随身小厮,冯宝。
冯宝刚在厨房弄了点吃的,准备回房休息,刚走到这里就看到这血淋淋的一幕,这哪是在太傅府里能见到的,两条腿顿时软绵绵,身子歪歪倒。
“出息。”荆无命冷笑道。
冯宝最受不得激,原本公子就是尚公主,是皇家的上门女婿,他一直担心公主的人对公主不敬,自己也不肯丢了秦风的脸,立马挺起胸膛道:“不就是血,在医馆见得多了。”
荆无命一听,把这人提起来就走,专门到冯宝附近打了一个转。
冯宝一看,这受伤的男人二十多岁,穿着一套夜行劲衣,原本蒙着面,现在被扯下来。
都血流如注了,这人还算淡定,死咬着牙关。
曹景只当没看到,白浅则冲他招招手:“小冯兄弟,麻烦你取点水来,和我一起打扫。”
“白浅姐姐,”冯宝知道白浅比他大一岁:“我们公主府是龙潭虎穴吗?怎么还有这样的人过来,是贼还是盗呀,我们驸马爷在太傅府的时候可没这些事。”
“晓得你护主,你看这贼伤了咱们驸马爷吗?没有吧?”白浅淡淡地一笑:“有曹公公。”
曹公公再厉害也只是护公主,又不是护驸马,冯宝在心里嘀咕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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