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驸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门内,赵武也在问赵殷云同样的问题。
他侧躺在塌上,赵殷云坐在不远处的板凳上。
其实比起板凳赵殷云更想没有姿态地坐在地上,但是这里不是公主府,哪怕面前的人是亲爹,赵殷云也不得不维持一些皇家威严。
赵殷云挪动身体,在板凳上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前段时间闹别扭了,和驸马吵架,所以来父皇这里说了点过分的话。”
前些日子的某天夜里,赵殷云突然夜班入宫,吓了赵武一跳,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
赵殷云看上去面色憔悴,隐约有忧郁之像。请了太医院的太医来诊治,同样说是郁结于心。
赵武仔细问了赵殷云之后才知道,原来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情。
那夜赵殷云好像想了良久,才和赵武说:“父皇,我觉得驸马似乎对我并不好,我想和驸马和离。”
赵武紧皱眉头:“你是公主,无需自降身份,不喜欢废了就是,朕不是无权的皇帝,你也不是不受重视的公主,何苦委屈自己呢?”
见赵殷云低头沉思不语,赵武便给她出了个主意。
“不然这样,朕先让人放出要废了驸马的消息,看看驸马动静如何,随后再决定是否弃了他,如何呢?”
赵殷云点头:“父皇想的周到,就如此吧。”
因此就有了后面的流言。
徐成光倒是沉得住气,可能也是觉得自己迟早有被休弃的一天。
他心思活泛,早早就开始给自己找退路,本来还想借着赵殷云的手攀上宫中的人脉,但这个念头最终还是被赵殷云的冷漠打消。
赵殷云说的很明白:“驸马,你有志气,想往上爬,这很好,但是不妨想想谁才是和你拜堂成亲的人。
何必舍近求远,我没有给你机会吗,你现在能在那些大人面前有了姓名,难道不是我的功劳吗?
驸马,有心思可以,但是心思别太远了。你我才是夫妻。”
徐成光知道赵殷云说的都是实话,有什么歪心思,恐怕只会早早死在公主府。
徐成光揣摩许久,最后试探问道:“那圣上要废驸马的意思,从何而来呢?”
赵殷云意味深长看了徐成光一眼。
“是我说的。”
在徐成光发作之前,赵殷云又补充道。
“不过我并非有心要赶你走,我自然有我的意图,圣上多疑,多年来换了不下五个宰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