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药了,喝药了。”
“喝了药,不但干活有劲,还能预防感染风寒。”
趁着大家往家里运送庄稼的时候,赵平在门外摆了个摊子,扯着嗓子吆喝。
顿时就引来村民的侧目。
可并没有人搭理他,甚至还嘀咕一些闲言碎语。
“这赵家小子穷疯了吗?竟然在家里卖药?他又不是医官,就不怕被官府抓走坐牢吗?”
“咱们这里偏僻,村长云满又是他的徒弟,没人举报,谁来管他?”
“你们难道忘记了吗?这赵家小子可是毒医,连猛虎都能毒死,他配的药恐怕都是毒药,谁敢吃啊?”
“就是,咱们赶快离远一些,免得中毒。”
“对,对,对。”
那些劳作的农民,非但没有去喝药,反而离的更远了。
本来从赵平他们家门口过路途会近不少,结果那些人宁愿多走两家院子的距离,也要绕开赵平。
就好像他是瘟神一般。
看的赵平目瞪口呆。
“师父,咋办?他们不喝药,万一染上风寒,会致死的啊。”
云满急了。
“我能有什么办法?”
赵平也相当无奈,“把药送到夏村吧,看看他们喝不喝。”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药熬好了,竟没有人喝。
又不能生气把药砸了。
本来就没搞多少药材,浪费一份就少一份。
赵平深知一药难求的酸楚。
“赵家小子,先别送,我们喝一碗。”
就在这时,李守和四婶赶着驴车回来了,路过这边听到这话,笑呵呵的说:“正好忙了一天一夜,也有些口渴。”
“云满,给他们盛两碗。”
赵平吩咐。
两人咕嘟咕嘟灌了两碗。
还别说,挺解渴,就是有点苦味。
“多少钱?我回家拿。”
放下碗,李守问道。
“不要钱。”
赵平说:“这药是免费发放的。”
“不要钱?”
李守愣住了,“你冒着雨去挖药材,又自费柴火把它们熬成药汤,竟然不要钱?”
“这不亏本了吗?”
“亏本也要干。”
赵平解释道:“你们都是在冒雨抢收粮食,肯定会被淋湿。”
“再被山风一吹,很容易染上风寒。”
“万一感染者多的话,极有可能形成瘟疫,我是西坪村的一员,也没法独善其身。”
“只能熬一些药汤,希望能有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