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拿出胭脂水粉,向梅争脸上涂。
宫柯在一旁看着,渐渐地张大了眼睛。
梅争问:“咋了?”
宫柯答:“易容术啊!我都认不出你了。”
给梅争弄完,又给宫柯弄。
宫柯怕她举着胳膊辛苦,单膝跪在地上,扬着脸。
薛玉婷微笑,梨涡浅现。
宫柯说道:“还是我好吧?你瞧梅争,都不替你着想。”
薛玉婷只笑,不回应。
梅争说道:“少说话。”
给宫柯画完,薛玉婷把东西收好,搓了搓手,拍了拍,说道:“走吧。”
宫柯与她并肩而行,问:“你既然会易容术,为啥还要想那么半天?”
薛玉婷回答:“这是妆容,在海上风吹浪打,容易掉色,需要补妆。”
“船上地方狭小,很难避开商队的人,我得想好说词。”
“我本来想给你和梅师兄做一副假面,但时间来不及。”
“我又想干脆让你们戴面具,可又一想,万一遇到扶桑军队搜查商船,就会让你们摘掉面具。”
“想来想去,还是妆容最省事,等到了扶桑,给你们再换一身当地的服饰。”
宫柯脸上笑开了花:“玉婷,你真聪明。”
薛玉婷微微蹙眉:“宫师兄,你不要这样,至少在船上不要这样,你们是我发展的暗桩,做暗桩要心思缜密,性情内敛。”
梅争说道:“没事,你可以说他就是这种装疯卖傻的性格。”
宫柯瞪他,薛玉婷却点头:“有道理。”
梅争又说道:“你还可以说我是用钱收买的,他是因为喜欢你。”
薛玉婷脸上一红,低下了头。
宫柯连忙附和:“对!对!这个说法合适,太合适了!”
梅争又说道:“薛师妹,你既然是潜入大唐的探子,就应该是个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性子,别动不动就害羞,容易露馅。”
薛玉婷一怔,不禁扭脸看他,他比白师姐说得还要心思缜密,经验老道。
“梅师兄说得是,我记下了。”
梅争又说:“咱们应该改个称呼,你叫我们梅大哥,宫大哥,宫柯叫你玉婷就行,我叫你什么才合适?”
薛玉婷想了一下,答道:“金主。”
梅争点头:“好,那此行就一直这么称呼。”
薛玉婷应道:“好。”
梅争又问:“在扶桑能杀人吗?”
薛玉婷答道:“我离开得太久了,现在是什么状况,我也不清楚,到时候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