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馨走后,接近两年都很少回家。
林子到弟妹那里帮忙也成了习惯,弟妹有事无事也打电话找林子,林子都是有求必应。
知道的说小雪是林子胞弟的老婆,不知道还以为是林子的老婆。
林子从胞弟口中,也得知胞弟在外有了女人,他不想回来,一回来就得和小雪离婚。
“弟呀,哥与小雪没有什么,是清白的。”
“哥,我没有怀疑这事,是我与小雪没有了感情。”
“怎么这样呢?孩子都这么大了。”
“哥,你不知道,我一下岗,她是如何逼我出来的。”
“她也是为了生活,为了这个家,心里一时不平衡。”
“我下岗,我心里好受吗?总是为自己考虑,不考虑别人的感爱,这还是老婆吗?真他妈是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工厂里那么多人下岗,也没有一个像她这样的。”
“什么时候回来,和小雪深谈一次。不能耍小性子。”
“哥,没有这个必要了。”
兄弟俩在电话里聊着天。
林子有些茫然,是不是别人传了什么话到胞弟耳朵里,对于胞弟在外面有女人事,他是听说过,这也没什么,一个强壮的男人,一个人在外面,找个女人放松放松,现在太正常不过的了。
但胞弟在电话里不像开玩笑,是认真的。
在后来的日子里,胞弟给儿子打电话的次数也很少,儿子要钱的时候,也会向他打电话,除了要钱,他们父子就无话可说了。
林子胞弟是在一家养生馆认识的一个女子,他常常去她那里做按摩,也就在这里,他的一颗漂泊的心得到了安慰,有一种归宿感。
人有些事,还真的说不来,他就是喜欢她,她对他也很好,不像人家只是为了钱。
一次林子胞弟做完按摩,因为养生馆里的人特别的少,他就主动请了这年轻女按摩师去吃夜宵。
他也没有想到这位年轻的女按摩师,欣然接受了林子胞弟的邀请。
两个人走在大街上,找了一家小饭馆坐了下来。
其实,他们俩在养生馆交流很少,最多的是用眼神相互交流,各自就知道对方对自己有意思,只是都没有说出来。
女子说:“我家在北方,是在一个比较偏的乡下,读完初中,自己就做了这一行。”
林子的胞弟说:“他原本有一份很好的工作,是国营企业,遇到改治,自己就下了岗。”
“你家里有哪些人?”
“父母,还有一个哥哥,还在一个要死不活的厂里上班。你呢?”
“读完初中,父亲一病不起,离开了人世,母亲可能知道父亲身体不好,早早的为自己做了打算,跟了本村里的另一个男人,我不喜欢他。可不管我怎么样的反对,也无济与事,这男的就到我家里住,我就同母亲吵,吵得很凶,母亲为了这男的居然动手打了我。我一气之下离开了家,几年都没有回去过。”
“那你如何生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