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如老江所说,你对武术很陌生。”老人释然一笑,再度讲解,“两孩子都是学生吧,咱就拿文理科作比方,男学生多数理科成绩好,女学生则大多文科成绩棒,总之天生擅长的不一样。”
艾玛,瞧老人家一把年纪,没想到他还懂得文理科这些啊!
我听懂了个大概,就没再追问,转而问起老人是否愿意教授两个徒弟武艺。
何钊益还没说话,性感女郎却先开了口:“帅哥,三思啊,这老不正经的外表看着慈眉善目,内心狠着呢,尽喜欢找些肮脏难熬的活计折磨人;教的那些个东西更不用说了,简直是对身体的摧残,你千万想清楚,可别把自己徒弟往火坑里推!”
女郎到底是不是何钊益徒弟啊,有这么黑自己师父的吗??
“师妹,你怎能如此抹黑师父!”门口传来一个呵斥的声音,随后并列走进两个男子,正是先前跟女郎同来的那两人。
二人手上皆拿了不少东西,一个提着七八瓶酒,一个抓着多种肉食。
“师妹,你真是被惯坏了,在客人面前竟对师父出言不逊。”提酒的男子张嘴斥责,声音与上一句话的声音一样,看来第一句呵斥也是出自他口。
“什么嘛,说几句又不会死。”女郎眼中有无奈之色闪过,嘴一撇,小声的嘟囔了一句。
同来的另外一对男女倒是很平静,何钊益本人则做起了和事老,咧嘴给我们介绍了他几个徒弟。
原来女郎叫何娇兰,是何钊益本家的侄孙女,另一女子叫杨淑怡,提酒的男子叫张中正,提肉的男子叫焦立宇。
我和两徒弟自报姓名,两边就算是认识了,局势正朝着我期望的方向发展,“拜师之行”应该有戏。
何钊益老人拍了拍我的肩膀,以商量的语气说道:“老江在信里说你打败了他的徒弟,我老头子想看个稀奇,要不你跟我徒弟动手切磋切磋?”
晕,闹来闹去,还得我跟人动手才行,这些人都是什么心理啊,咋都喜欢探我的底呢,咱其实就是个稀松平常的人啊。唉,不说了,说多了都是泪,为了徒弟能拜师,豁出去了。
“既然您有意指点,那我就不推迟了。”我很给老人面子,把动手的由头往自己身上揽。
苏寒梅在背后扯了扯我的衣衫,估计是劝我不要动手。
我能感觉到有一种感情逐渐在我和两个徒弟之间生根发芽。
同时也多少能理解何钊益和何娇兰的关系了,老者能在孙女面前滚地耍赖,也能包容孙女的放肆言行,女郎虽对老人踢打怒骂,却也愿意为他揉肩捶背,这是一对奇怪的爷孙!
张中正放下酒瓶,说要跟我过招,何娇兰却不答应,非要第一个跟我比试,张中正拗不过她,只好放弃原先的打算。
“咱们去屋外吧,我这人比较忌讳在屋里跟人动手。”我说出自己的想法。
“行,去后院,那里最合适。”何娇兰带头往屋后走。
一行人来到后院,分立站好,院落挺大,比之大厅宽阔许多,腾挪辗转很方便。
何娇兰穿着超短裤,露着一双雪白的长腿,俏立于对面。
我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女士优先。
女郎助跑两步,侧着身体横起右臂以拳为锋,集全身力量于一点,整体呈直线贯冲而来,目标正是我胸口。
我斜过身与其来势平行,跨开双脚,右手搭住她冲过来的手臂顺着往前拖,抬起左手拍她背部,手掌尚未击中,何娇兰却用左手抓住我右手扑向地面,带动我整个人往下弯了一弯。
我俯低身体,左手依然下压,快要打到她的背部时,一条大腿后踢而至踹向我的头颅。
这是要两败俱伤?真要发生了,明显我吃亏,被踢中了头可比被打中背部痛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