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的惨状,我多少有些于心不忍,不过想到他先前的恶毒行为,也便没有同情这人。
小巷子里的其余几人皆是一脸诧异,女房东眼中闪过异彩,扬起嘴角对我微微一笑。
三个男子愣了一会儿才醒过神来,领头没动,另外两人踏前一步就要冲过来。
我做好动手的准备,集中精神后却在他们眼中看到了细微的震惊之色,脑中灵光衣衫,张嘴说道:“有因就有果,他刚才想害我,所以我不得不打伤他,你们若要过来,下场绝对一样!”
二人看了一眼痛得打滚的黄衣男,面现犹疑,冲也不是退也不是,一时间愣在了原地。
“请问你是哪位大师门下?”领头男子询问,语气比之前客气多了。
“什么大师门下,我不知道。不过你们为什么要拿着匕首吓唬两个女人?有事可以好好谈。”我以为领头男子为他自己找台阶下,就顺着他的话说,并再次规劝。
“今天我们讨不了好,事情就暂且揭过,但双拳难敌四手,望你好自为之,别再插手我们之间的事情。”领头男子丢下一句话,扶起地上的黄衣人,带着另外两人快速走出了小巷子。
那天的事情就这样结束,之后我再没见过那几个人,后面问过几次房东夫妻,但二人总是避而不答,我识趣的没有多问。
事后,房东夫妻对我亲切了很多,来收房租时还会请我吃顿饭。
我能住进他们的别墅来,不消多说,也要归功于那天的事情。
“随炎,你看啥时候有空给别墅做个招租牌子啊,偌大一个屋子就你一人住,我可是很亏本呢。”女房东笑呵呵的说道。
这明显是逗我玩呢,真要这么在意的话,房东夫妻俩还会在郊区做一栋别墅拿来出租吗?
“行吧,我有空会弄个招租信息出来的。不过先说好啊,我水平有限,广告打得不好没人住进来的话,你可不能怪我。”我随口回答,并没有把这事放在心里。
一旁的贺西川数次欲言又止,不过被苏寒梅给拉住了。
四个人在一家相对干净的餐馆吃了一顿晚饭,饭后女房东就跟我们告别了。
“师父,那别墅原来不是你的啊?我家里有空置的别墅,给你住就是,不用租别人的。”房东刚开车走了,贺西川这货就忍不住开口了。
“你在别墅里的时候就想说了吧,难得憋到现在啊,不错,有进步。”我笑眯眯的拍了拍男徒弟的肩膀,夸了他一句。
苏寒梅也跟我说她家里有多余的别墅,我住进去就行,其他的都不用管。
我这做师傅的屁点礼物都没给他们准备,怎么可能好意思住进他们家的别墅;再说了,他俩是心甘情愿让我住,可他们家人能愿意一个陌生人住进自家别墅吗?
自己在房东的别墅住的相当安心,既然如此,何必节省几百元去给两个徒弟添麻烦?
这些事情言之尚早,还是等到我给二人找到武术大师帮他们学会真正的武术再说吧。
看了下时间,已经将近晚上七点,我让两人回去,嘱咐他们不用再接我,并且希望两人能好好上课。
两徒弟见我丝毫没有搬家的意思,也没强求,开着车子回去了。
我漫不经心的往回走,脑子里却想着该上哪儿去找武术大师,武汉又是否有武术大师。
回到别墅,拿出钥匙开门的时候,我忽然想起原先的出租房的房门钥匙还在自己这里,上礼拜六本来打算送到房东家里去的,可男房东说收房租的时候再给他就行,糟糕的是今天女房东恰好来了,我却没有记起这个事情。
晕,自己是不是有健忘症啊?
不是我刻意怀疑自己,确实是我特别容易遗漏某些事情,这个毛病从小就有,比如小学在邻村住读,周日晚上返校去上晚自习,我就经常性的忘记带钥匙,第二天大老远的重新回来拿,这个坏毛病一直持续到初中;又比如,高一上学期在外租房子住,下楼之后记不得自己是否锁了门又上去重新确认,当然这样的情况比起小学、初中要好些,只是偶尔发生。
类似的小事件还有不少,大学期间烦的我都想去看心理医生了。
呃,心理医生
赵姑娘的心理问题到底是个什么情况,现在恢复正常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