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个子汉子接连用三个哪知道来形容他以及太息庄的惊叹,说明事情的发展出乎所有人意料。
现在,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已经没有人认为那两位女子仅仅是翟大少调戏民女,而是两位女子有预谋的图谋太息庄,是攸关太息庄生死存亡的大事情。
所以即便用上封山这种耗时耗力的蠢办法,也没有人会有怨言。
篝火哔啵哔啵的响着,破屋内没有人说话。
邱士豪是小人物,面对另外三个人,没有他发话的权利。
矮个子汉子坐在那里,阴沉的脸隐在篝火后,在火焰欢快跳跃的映照下,显得他的脸色明晦不定。
“他在怀疑我们?”
云从天歪头低低的跟穆丰说着。
穆丰侧过头看了矮个子汉子一眼,看着他瞪着一对小眼睛,扫了扫穆丰,又扫了扫云从天,不由笑了。
其实也不怪人怀疑穆丰、云从天两人,实在是他们出现得太过突然,在这个非常时期,不能不让人怀疑。
穆丰云从天又不能也不想显露出他俩非人的能力。
怀疑,那就怀疑吧?
云从天、穆丰随意的低声说笑着,任由矮个子汉子猜疑。
而后,随着憨厚汉子和疤脸汉子扛着一只野猪回来,疑虑似乎更加严重了。
两个汉子把野猪扔给邱士豪,然后分两侧坐在门口处,和矮个子汉子形成一个箭头模样,把穆丰两人堵在里面。
邱士豪似乎也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但他什么都没说,提着尖刀飞快的把野猪分解。
看他麻利的手法,剔骨分肉,精细无比,确实是个好猎户。
穆丰俩人也不在意,本身是酒饱饭足来的,随意挑了一块大肉挂在树枝上,细细熏烤起来。
另为三个汉子显然是饿了,三口两口将野兔消灭掉,稍稍缓解一些后,也挂起几块大肉烧烤起来。
破屋外就是凋林,弄些干燥的树枝是很简单的事情。
篝火烧的通红,满屋热气。烤上几块大肉,撒上盐巴,满屋飘香。
在这么冰天雪地的地方,有这么一个场所是很暖人的事。
经过一开始的猜疑,三个汉子没问,穆丰两人也没说,而且还十分安稳,让惊疑不定的三个人稍稍放下戒心。
破屋内竟然一种其乐融融的感觉出现。
待到后来,连邱士豪都吃得满口香时竟然有人遗憾起此处无酒来。
穆丰似乎天生有种亲和力,即便对他满是戒心的人,只要不一开始就大打出手,都能让他感染,将一切放下。
“你们是亲兄弟。。。”
戒心一旦放下,都是江湖人,很容易就凑在一起,三言两语说说笑笑的打成一片。
如果有酒,再喝的晕晕乎乎的话,在旁人看来,说他们是老朋友,看他们是亲哥们都有人信。
“啊,乌鞘岭下三兄弟,栾氏三兄弟说的就是咱们哥三。”
疤脸汉子大拇哥一竖,在穆丰眼前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