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直接锁定楼上宝宝房的方向。
褐色的窗户在反光,看不清里面的情况,我后退一步,刚好撞上一方有力的胸膛。
一个趔趄,男人从后面扶住我的腰。
他掌心很暖,隔着薄薄的衣料,烫的我头皮发麻。
“在看什么?”
男人贴着我耳畔问道。
该死的,贴那么近干嘛,惹得我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不过看到旁边陆雪艳嫉妒的面目全非,双眼喷火的样子,我又觉得舒坦了。
反手轻轻戳了一下男人的腰,“我儿子呢?我儿子在哪儿?
“楼上吧,这个点,孩子在午觉。”
一想到孩子,我就难掩激动,“我去看看他。”
“你生病了,别传染给宝宝。”
陆雪艳又不合时宜地阴阳一句。
我寻思她嘴欠,想了一下,应该是怕我和他哥又跟上次一样,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思及此,我忍不住嗤笑一声,“幼稚。”
陆雪艳敏锐道,“你说什么?”
“不然呢?”
我轻哼,“应该骂你文盲才对,我到是没有听过,癌症还会传染的。”
“你活该……”陆雪艳气的不行,又碍于陆宴臣在场,只能将剩下的话咽回去。
我看到她那副比吃了屎还难看的脸色,顿时大为舒爽。
大跨步进去,迫不及待想去见见孩子。
像上天故意成全似的,月嫂更好抱着孩子出来。
白净如瓷般的婴孩,躺着摇篮里,手脚如藕节一般,胖乎乎的。
玛瑙似的大眼睛瞧着我,嘴角微微张开,咿呀咿呀的。
我被萌得心都快化了,伸手想抱他,但被拦住了。
一只保养得当,但还是能看出来上了年纪的手,横在我与孩子中间。
我看孩子看得太认真,竟不知陆雪艳什么时候把她妈喊来了。
章蓉一向看我不顺眼,现在更是极尽挑刺:
“阮深深,谁让你来的,浑身病菌,还想碰我大乖孙,谁给你的胆子。”
这些话,小儿科似的,对我根本构不成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