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过门的怪异感,让占色又担心又紧张。
“四哥……”
“乖,这样没事儿!”
轻轻‘哦’了一声,占色深吸一口气,觉得呼吸有些不畅了。耳朵边儿上,男人的唇在轻轻吻她,下头更是磨得她从头到脚都是火儿。又热又心慌的由着他剑拔弩张的恣意横行,她稍稍担心。
“你记得,不到两个月啊,千万不要……”
“我懂!”
权四爷两只手捏住她的臀,在她动情时的旖旎姿态里,不停地研磨着她嫩生生的地儿,一个凸一个凹的结构,瞧得他心里痒得心慌,却又不得不克制,只能这样儿解解馋。
占色觉得自个儿要疯了。
怀了多久的孩子,她也就空了多久。本来不去想还好,现在两个人这样儿的动作,这样的呢喃软语,男人又骑跨式在她股窝儿磨动,一会儿扎一下,扎得她痒得不行,着实受不了,却又得不到,那种挠心挠肺的感觉,简直像蚂蚁上身痒到了心窝子里,而底下更是泛滥成灾了。顾不得羞涩,她情不自禁地用小PP想要往上套,可男人偏生顾念着她,扭来扭去也不利索给了她。
“四哥……”
她真要疯了。
“乖,不要怕!我不会的。”
男人也不知道弄懂了她的意思没有,他的做法偏生与她的想法背道而驰。用低沉而隐忍的声音说着,在她身上上上下下地滑动着安慰自己。
“不,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占色气儿喘不开,濒临崩溃边沿的她,脑子打了条儿,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意思才好了。血液在流窜,窜得她极想找一个能让她得到快乐的出口。而这个出口只有背上这个男人才能给她。
她开始想念,想念那个与他过程,那个舒服又难耐的过程。
想得心尖发麻,身体不停发颤,颤得脚趾尖儿都在蜷缩。
想!
她是真想!
脑子完全被放空了,她回过头去,瞥着男人的脸。
他半趴在她的背上,也正凝神看着她,额头有一层细汗,一双鬼斧神工打造的脸上,则带着情动时特有的魅惑表情,在一层氤氲的灯光下,俊美得宛如一尊古希腊的极品雕像。
“四哥,其实,可以轻轻的……”她终于说了,脸红得能煎蛋。
“嗯?好。”
一瞬间,权四爷仿佛听见了自己血液在欢喜的声音,仿佛千军万马压境,再也无法抵抗。其实,她不会比他更迫切,他迫切地早就想融入那个渴望了许久的温暖小窝儿了。
顿了顿,他缓缓吸了一口气,扶正了自己,哑着嗓子。
“就进一点,你要难受了就说。”
微垂着头,占色脸上红得如同火烧云,情绪则激荡有如海浪拍着岩石。
“好!”
说完,她拽紧了枕头。
压抑了许久的念想,潮水般汹涌而来,权四爷也几乎疯狂。他看着他身下的女人,她美好的身子在他身下蜷缩着,低低的哼声儿一下下敲在心窝儿,让他不知该怎样去爱她才好了……
怎么做,似乎都不够?
一双眼睛,深沉如幽夜,他小幅度地怜爱着她,一个吻从她的后颈窝儿里开始,慢慢地下移,在她光光的背上,白藕似的手臂上,将她吻出一个妖魔般诱人的曲线来,直到她在他的身下难耐的发颤……
“占小幺……占小幺……”
不想打持久战,等她舒服完,他就不再克制自己,闭了闭眼睛,等情绪被高高地抛起到了一个巅锋,他手臂穿过女人的腋下,抓了她前面的两团儿,低低叫了她的名字,又热烈又疯狂地‘啊’了几声儿,便直接交代在她身上了。
占色的意识,早已迷离。
身上不累,心却疲乏得不行。
软软地窝在他怀里,她微微眯着眼,心里有一种难以言状的满足感。
房间里的灯光,尽职尽责地照亮着这一室的旖旎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