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我的爷!这事可真真跟小太爷没半毛钱关系!嘿嘿,哥儿几个奏是纯属好奇和敬仰~”
秦风一脸的迷糊,是真不明白这家伙打的是什么哑谜。
“你们到底好奇啥?敬仰什么?”
孟烦了又是一脸猥琐的嬉皮笑脸、小眼贼溜溜乱转,先往后退了半步,嘿嘿一笑,看了一圈其他众人。周围顿时又响起一片鼓掌、跺脚,夹杂着“雄起、加油添劲”这类的催促。
“爷~给哥们几个说说呗,那个。。。。。。快活不快活?”
秦风更是一脸懵,奇怪问道:“什么快活不快活?”
孟烦了一副我就看着您装的表情,翻了翻白眼、又是一顿哑谜输出:
“我说,爷!您这样端着就没意思了嘿!咱这一个锅里翻出来的兄弟,不说有福同享吧!您这福也总该让大伙闻闻香味不是?”
旁边的不辣看着这货在这出了半天灯谜似地白扯,实在不耐烦了,叫道:“哦吆!你好麻烦哝!我来说噻!”
转脸又是一脸的谄媚,笑嘻嘻说道:“头儿!听迷老板说,你去裤裆巷包了个妹子哝?快活吗?给大家伙讲讲呢?大家一起快活哝!”
秦风听完这话一脸的愕然,转瞬有些心虚,瞄了一眼正一脸兴奋地等着听桃色直播的孟烦了。看着孟烦了满脸的八卦吃瓜表情,秦风脸色也越来越古怪,心中不知道咋回事,总有一种被正主捉了奸的感觉。
话说自已先从中间插了一脚,改变了小醉的生命轨迹,不知道他俩再碰到、还能不能擦出感情的火花。要不,找机会带他去见见小醉?
先不谈这个,秦风反应过来,那心里是相当的恼火!迷龙这瘪犊子玩意,明知道自已去干啥,还他妈造老子的谣!看老子今晚怎么收拾你!
秦风脸色阴沉,恨恨地问道:“那瘪犊子玩意呢?”
不辣瞬间满眼幸灾乐祸,立马上前汇报情报:“回来了一趟,没多久又出去了哝!弄他嗦?”
听到那家伙不在,秦风也只能先忍一忍,转瞬一脸严肃地告诫众人:
“大家千万不要听那东北大嘴巴胡咧咧!我下午出去是找袍泽的妹妹去了,这事烦啦、不辣、要麻也都是知道的。你们这样乱说,咱们老爷们没啥,传将出去,让人家小姑娘怎么活。”
”额,爷,奏是上次您跟要麻打听的那个川军团连长的妹妹?“
”嗯呐~小姑娘蛮可爱的!烦啦,下次给你介绍介绍,没准人家就一见钟情你这北平小太爷了嘞~“
孟烦了脑袋立马摇成了拨浪鼓,瘸着腿就开溜:
”小太爷心领了!您还是自个留着吧,小太爷可养不起!小太爷那可是有未婚妻的主~“
”头儿,要不您给我介绍介绍呢?我没得未婚妻哝~“
”行呀!人家小姑娘每个月也就只花个十几二十块钱!你可要努力挣钱了!“
不辣听完,呆了呆,咽了咽口水,转头就走。。。。。。
其他几个看戏的家伙,看孟烦了跟不辣都溜了,知道是闹了个乌龙,也没啥失望的表情,转头一脸兴致盎然地拉着要麻问了起来。
”啥川军团的连长?“
”啥妹妹?快说说!“
秦风看着这帮有瓜就逮着吃的家伙们,也是无奈。没办法,这帮人的生活除了吃、也就只剩这点兴趣爱好了,能咋办,只能由着他们了。
看着还站着傻乐的黄德才,秦风笑了笑,自从帮了他那次后,这家伙几乎就成了自已的狂热粉、那是绝对的铁杆拥护者。
“头儿,俺就知道,你肯定不是他们说的那啥好色之徒!”
秦风脸色一僵,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自已不好色?扯犊子的吧!有男人不好色的吗?
”咳,那是,德才呀,兽医、阿译他们呢?“
“哦,他们在里面弄手术台呢!”
“弄手术台?什么情况啊?”
“阿译长官说,用凳子架着不安全,伤员容易摔了,干脆用砖和石头砌一个结实点的!”
秦风不由点了点头,心中暗暗为阿译点个赞,还是他心思细腻呀!以后那可是自已给伤兵们动刀子的地方,确实是需要注意加固。想到这,秦风也迫不及待地迈步向自已未来的手术室走去。
刚走进医院,秦风就眼前一亮,自已满打满算也就出去了三个小时不到,整个医疗室里已经大变了模样,稻草杂物什么的都已经被清理干净,让本来好像不太大的医疗室居然显得有些旷阔。
而屋内里侧的中央,此时兽医、阿译、李乌拉、蛇屁股、还有三个之前参与砌灶台的溃兵,围成一圈、正往已经砌好了的三道地台上架设着木板。
而砌好的地台床周围也已经组装好了一个看着很结实的木架结构,由此看来,就只剩把纱布绷好、密封起空间就妥了。
看来自已也要好好过一下,脑海中关于手术的记忆,顺便练练手功、刀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