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亲自带人去守着米铺,若有异动,把人抓回来。”
“至于府衙,留十人守着死牢,剩下的守在各处即可。”
冯岐下意识的看向宋知意,宋知意点头,
“照祁樾说的做。”
冯岐颔首道,
“是。”
冯岐带人离开,祁樾看向宋知意,
“知知”
他害怕将有血战,想让她回去。
可宋知意听懂了他的意思,撑着下巴道,
“你不会让我有事的,不是吗?”
她知道,这会儿,梁、谢两家,估计恨死她了。
可他不是还在吗?
祁樾对上少女明媚的眼,轻声承诺,
“是,我不会让你有事。”
就算是他身死,也绝对不会让人伤她一分一毫。
“所以啊,那不就得了。”
宋知意把手中的粑粑柑递到嘴边,朝他眨了眨眼,
“要不要尝一尝?很甜的。”
小时候跟着宋承业在宋氏,她也是见过许多商场上杀人不见血的手段,斗得那叫一个惨烈。
不过这古代的真刀真枪,她还没见过,啧,有点好奇。
祁樾看着宋知意,轻叹一声,似是有些无奈,
“吃完这个不许再吃了,今天下午你吃了快两斤了,吃多了上火。”
“”
皇城,帝王萧临渊打开河东八百里加急送来的折子,入眼的就是那一手熟悉的字。
他从镇尺下边抽出那一份考卷,对了一下与折子上的笔墨,如出一辙。
在看内容,全是哭诉。
从最开始哭穷,到中间哭被世家欺负,在末尾又是哭自己没人撑腰,不被世家当回事儿,通篇都在告状。
“这个小子。”
萧临渊轻叹一声,揉了揉眉心,出声道,
“来人。”
“陛下。”
太监总管文福从门外走了进来,弓着身子对帝王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