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钟爱儿子买回来的脆皮鸭。
第一天入宫讲学,还记得绕路给他带他最爱的天香楼脆皮鸭。
他真的,哭死!
他的儿子,怎么能这么孝顺。
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情比拥有一个既聪慧出息还孝顺感恩的儿子更有成就感?
永宁侯连忙迎了上去,老怀甚慰道“信儿,你还记得为父的喜好……”
景信:……
被脆皮鸭香气萦绕着的永宁侯并没有敏锐的感知道景信有些僵硬的神情。
在永宁侯期待的目光下,景信将脆皮鸭递了过去“父亲,炀儿呢?”
永宁侯乐滋滋的接过脆皮鸭,头也不抬,顺嘴答道“去你二叔府上了。”
景信皱眉。
“父亲,炀儿和二叔关系很亲厚吗?”
主要是担心他那个包藏祸心的二叔把景炀也卖了。
景炀的心智与父亲是一脉相承的。
永宁侯浑不在意解释着“是挺亲的。”
“这些年你在外求学,不知府中事。”
“炀儿现在挺有姐姐风范的,挺喜欢你二叔的那个养子的,隔三差五就会送些孩童常玩的小玩意儿送过去。”
“这不,上京城珍巧阁又上了新奇的物件儿,她一到手就去送了。”
景信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跟父亲,能言明利害。
那景炀呢?
家事比读万卷圣贤书更令人头疼。
“父亲,儿子先陪您先用膳。”
他怕他说完,父亲连脆皮鸭也吃不下。
不明所以的永宁侯美滋滋的享受美食,时不时还用他不算匮乏的积累感慨几句。
景信如同嚼蜡。
父亲兴奋的有些明显,让他都有些不知该如何开口。
但脆皮鸭总有吃完的时候。
景信叹了口气。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父亲,儿子有话与您一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