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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夏婉将事情的大概说的差不多了。
悦儿也气喘吁吁的从外面跑回来了。
估计是看到夏婉和奴儿在地上跪着,她家娘娘在贵妃椅上坐着。
想着就她家娘娘这四品婕妤的身份,貌似和这夏婕妤同等级了吧?
应该夏婕妤是犯不着去跪娘娘的吧。。。。。。
“娘娘,你们在说什么啊?”
夏婉看到她回来后,擦干净脸上的泪,很是认真的,又冲着她将刚才的长篇大论,她的父亲如何被人陷害入狱,在狱中吃尽了苦头,王大福和王小福他们父子俩仗着武家的关系,没少在卞州为非作歹,欺压平民,霸占良家妇女。
汴州百姓苦不堪言,敢怒不敢言,受了欺负也只能忍气吞声,不敢有丝毫的反抗。
“。。。。。。”
半炷香的时间,很快过去。。。。。
一炷香的时间也过去了。。。。。
时锦眠:“。。。。。。”
听着夏婉悲愤又痛苦的重复着方才的话,重复的字,一个都不带多,一个都不带少的。。。。。
时锦眠:“。。。。。。”其实她觉得。。。。。大可不必的。。。。。
这时,南燕也从下面上来。
密室里没茶了,她刚好有点口渴,想上来拎壶茶下去。
见夏婉跪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的,嗓子都快哑了,那苍白的小脸看起来是那么的无助可怜,瘦弱的娇躯,无依无靠的,有那么一瞬间,就让她想起了之前的自己。
她心疼的走到夏婉面前:“你怎么了?是遇到了什么伤心难过的事情了吗?说出来,不要压抑着自己。时婕妤人可好了,她会帮你申冤做主的!”
夏婉也是个实诚的。
同样的话都重复两遍了,听到南燕这么关心的问她,她用手绢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可怜楚楚的望着她,小嘴一张一合,就着刚才的话匣子,又将自己父亲的事情,经过,被人陷害的事情,全部一字不落,一字不多也不少的重复了一遍。
时锦眠:“。。。。。。”
悦儿:“。。。。。。”
所以,就夏婕妤这种脑子,是怎么在进了宫后,还能在后宫之中,安然无恙的活了这么长时间都毫发无伤的?
时锦眠:“。。。。。。”
对上悦儿给她的眼神无声交流。
时锦眠深思了会儿:大概是。。。。。
她伸手,戳了戳自己的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