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都懂。
初尝滋味,太子并未知足,歇了没多久就又折腾起来。
这可苦了沈意浓。
太子龙章凤姿、挺拔高大,其他方面自然也是不凡,到最后她都没什么力气,全由着他。
她听到太子兴头上的低吼,只觉得自己浑身都要散架。
也和他一起爬到了山峰顶端,像躺在云雾里。
怀里的人还在唔哼,太子破天荒软了心哄人,“给你糖,莫哭了。”
他修长指腹接了颗糖按在她嘴里。
太医诊脉,越诊眉头皱得越深。
“她怎么了,你倒是说话,老皱着眉头做什么?”
太子不耐烦。
老太医也挺无语,太子自己年轻气盛的,小姑娘娇滴滴的,第一次,没个轻重,没完没了的要,人家小姑娘能受得住吗。
“殿下,小娘子就是初次承宠,身子娇弱,被殿下给弄得发高热了,太子殿下还是要节制些。”
萧寅焕立马就听懂了意思。
扶鸦和平安他们低头,一句不敢吭。
“行,孤知道了。”萧寅焕自知理亏,“给她开药。”
老太医不放心,走之前欲言又止的。
萧寅焕不耐烦得很。
“有话你倒是说,支支吾吾的干嘛呐?”
“殿下还请屏退左右。”
萧寅焕挥挥手,全部人都退下了。
“说。”
“殿下,沈小娘子身体弱,受不得凉,也不易有孕,往后太子殿下还宠幸她,可得用心呵护。”
“什么意思?”萧寅焕皱着眉头,“她怎么就不易有孕了?”
“她身子有极其严重的寒症,伤到根本了。”
“你给她调,务必给她调好。”
老太医长叹一声,“难呐。”
太医走了,萧寅焕走到床边坐下,捏了捏她的脸,“你怎么那么弱,承宠一个晚上就差点要了你的命?”
沈意浓一直没醒。
下午太子被皇上召去议事。
再回来时闻到寝殿一股子药味。
平安给他将大氅脱下来,他拍着身上的雪,“人醒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