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容易,四爷又调查了几天,两方的证人都不改口,案件又回到起点,事实存疑,法院就不会判老李有罪。
于是,此案就又拖在了那里,好长时间都没有进展。
可是,老李被关进去容易,想出来可就难了,始终处于不判不放状态。
对此结果,老古基本满意,写了停访息诉书,可老李的家人又不满意了。
话说老李有个女儿,她在京城认识了一个小芝麻官。
虽说是一个小芝麻官,但那是京城啊,京城的小芝麻官托关系交待到省里,省里再交待到市里,等交待到县里的时候,小芝麻官的话就是圣旨一样的存在了。
无论如何尽快放人,领导交待的口信就是这样说的,怎么放人不管,领导只要结果,不要过程。
马书记想着上级领导交待的口信,有点犯愁。
老李已经被逮捕了,自己亲自交待的,怎么能再开口说放人呢?
法律非同儿戏,再说放了人,老古不满意,还不得重新去上访啊。
现在上级一直要求信访清零,好不容易让老古写了停访息诉书,放了人,再增加个信访案件,全市信访工作排名又要落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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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放,符合法律精神,可领导那儿怎么交待,恐怕放晚了,领导都会不满意的。
难,左右为难。
马书记想了想,这样两难的事又不是第一次遇到了,走一步说一步吧。
马书记先把四爷喊来,让四爷做老古的工作。
四爷是个小民警,按说他和马书记是说不上话的,可全所只有他对这个案件熟悉,马书记也只有找他商量了。
听了马书记的想法,四爷说:“马书记,放不放人,或者说放人后会不会有后遗症,关键都在老古身上。”
“我把老古叫来,看看老古啥想法,再对症下药,想出解决办法。”
马书记点点头,很快,老古和四爷一起,来到了马书记的办公室。
老古是一个饱经沧桑的男人,头发很短,倔强的直立着,一身中山装旧了点,但是很干净。
脚上是一双老布鞋,看着不好看,可是穿上很合脚,也很舒服。
他两眼不大,但是炯炯有神,一看就是个很有主见的人。
马书记也和老古接触过几次,心里想,这个男人风风雨雨经历多了,见多识广,睿智而不张狂,不好对付啊。
这种人,拿权势压他,只会适得其反,哄骗也不是办法,看来只能以情为主,软硬兼施了。
马书记正想着对策,老古开口问道:“马书记,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老古这一问,马书记看似随意地回了一句:“老古啊,今年多大年龄了?”
“今年整五十了。”
这个马书记,他问我年龄是什么意思呢?老古回答着,心里很不解。
他叫我来,肯定不是拉家常的,一定是和小古被打的事有关。
“没什么,我虚长你两岁,算是你兄长吧,真羡慕老弟你过的无忧无虑的生活啊。”
马书记说着,顺手端起一杯茶水,喝了一口,眼角余光偷偷观察着老古的神情。
老古一听,大为不解:“马书记,你贵为县政法委书记,我一个普通老百姓,哪能和你比?”
“马书记是遇到难题了,老古,今天叫你来,是说你孩子小古被打的事的。”四爷在一边看马书记没法开口,连忙插了句话,点明了今天谈话的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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