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海话音刚落,银面凶神便策马冲了过来,一丈多远的距离眨眼即至,火把当头砸下,赵长海大惊,没想到这人动作竟然如此迅速,根本来不及做任何反应,心知躲避已经是来不及,手里柴斧毫不示弱地朝银面凶神的马腹劈了下去!
银面凶神眼中闪过一丝厉色,火把中途变招,变砸为斜扫,火把居高临下,后发先至,赵长海柴斧尚未触及马腹,便被火把扫中,然后横飞出去,直接摔出十余丈远,躺在地上再也没有爬起来。
整个赵家村的护庄队顿时被彻底惊呆,平日神勇无敌的族长竟然不是这人的一招之敌,可见此人绝对是个高手中的高手,并且一言不合便出手伤人,今日只怕真的危险了!
银面凶神冷冷地看着村民,喝道:“还有不同意的吗?”
面对银面凶神的威压,护庄队员眼神中都流露出刚毅之色,虽不能敌,但绝不能任对方欺凌!
田爷爷率先大步上前,喝道:“我们赵家村都是安分守己的村民,世代居住在这别山脚下,与世无争,我想也没有什么地方得罪各位,你们深更半夜的践踏山民,意图强抢民女,朗朗乾坤,楚王治下,王法何存?”
田爷爷名叫赵田,是村里的仅次于先生的长者,平日村里的事情很少露面,今日先生不在村子里,族长已经被来人打翻在地,于是毅然拿起猎叉站了出来,但田爷爷审时度势,知道村里没有人会是这银面人的对手,于是抬出王法,出言厉喝。
银面凶神哈哈大笑道:“王法?我们戴着面具,就是不想和你们谈王法!看你年已古稀,就不和你计较了,你回去吧!”
田爷爷断然道:“要我回去,除非你们先走!”
银面凶神眼神顿时犀利起来,喝道:“你自己找死,可由不得我!”
站在田爷爷身后的赵七,手持木棍大步走到田爷爷身边,大声道:“田爷爷,你回去,我来!”
赵七是先生的养子,十二年前先生独自回乡,那时师娘独自带着赵七守寡,在村里人撮合下师娘带着赵七嫁给了先生,赵七是他爹去世的头七出生的,师娘为了让赵七记得自己亲爹,于是小名就叫小七,先生很喜欢赵七,希望长大以后能成为国之栋梁,所以就替赵七起了个大名叫赵栋。
赵七今年刚满十六岁,便央求着长海叔叔加入护庄队,长海叔叔见他力气过人,颇有豪气,很有自己当年风范,于是便同意了,此时赵七也知道自己不会是这人的对手,但又岂能让已经风烛残年的田爷爷出头,于是义无反顾的挺身而出。
“回去做什么!”田爷爷喝道:“我一把老骨头,早就活够了,有什么好怕的,咱们一起来!”
其他护庄队员跟着挺身站到田爷爷和赵七身边,纷纷大喝道:“我们一起来!”
“嗬!想不到如此一个小山村,倒还有不少硬骨头!”银面凶神干笑两声,忽而大喝道:“硬骨头是吗?那就把你们打软!”
银面凶神说完火把横扫而去,火把与众人隔着半丈远,却在火把最前端爆出一道耀眼的红光,在夜色中划出一道嫣红的圆弧光柱,有如一根巨大的烧红铁棍,刹那间那道圆弧便扫中整个护庄队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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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七站在最前面,最先受到撞击,当那道嫣红色的光柱扫中胸前的瞬间,赵七甚至都能听到胸前肋骨断裂的咔嚓声,随即一股巨力传来,然后赵七就倒飞了出去。
几乎是在赵七被扫中的同时,整个护庄队五六十人几乎是同时被扫中,场间就如掀起一阵炙热的飓风,众人如落叶般飘到数丈之外,纷纷仰面栽倒在地上,砰砰之声不绝于耳。
村口几个柴垛,亦被那道光柱扫中,顷刻之间便燃起熊熊大火,照的赵家村有如白昼。
赵七仰面栽倒在地上,顿时感到胸前一片炙热,胸前肌肤火辣辣的剧痛不已,差点晕了过去,强忍着疼痛从地上爬了起来,和少数几个尚能站起来的护庄队员相互搀扶着,仍然倔强地守在村口。
银面凶神看着这些倔强的村民,轻轻摇头,随后大喝道:“屋里的村妇听着,所有人立刻出来,要不然我就杀光你们的男人,烧光你们的房子!”
银面凶神说完等了片刻,见村里并无动静,随即火把轻轻向前一指,就见从火把上飞出一团火光,远远地射到二柱家屋顶上,经过酷暑暴晒的草屋顶顷刻就被点燃,没过一会就燃成大火,吓得刚刚勉强从地上爬起来的二柱爹,一瘸一拐地往回跑,边跑还边大喊道:“快出来,你们快出来!”
二柱家的屋子大火越烧越旺,照亮了整个赵家村,接着就见二柱和他娘从屋子里冲出来,二柱惊吓过度,见爹迎面跑过来,撇嘴喊了一声“爹!”就大哭起来,二柱爹没顾得上安慰二柱,冲着二柱娘焦急地问道:“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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