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绍白很绅士拉开椅子,“要我喂你?”
不可思议,看来这世上没有不会做饭的男人,只有不对你用心的男人。
程知谨尝一口牛排,外焦里嫩,连连点头,“真是人不可貌像。”
傅绍白皱眉,“听着不像表扬的话。”
程知谨撑着手肘托住下巴问他:“你对我瞒着多少秘密?”
傅绍白低头尝了口红酒,抬头的时候谜之微笑,“心理学家说最适合说秘密的是床上。”
“胡说八道。”程知谨嗤他。
“吴奔呢?”傅绍白终于想起他了。
“他说很累回屋睡觉了。”程知谨大快朵颐。
愉快的烛光晚餐差不多吃到半夜,程知谨去洗澡。傅绍白到隔壁看吴奔,太安静一点儿都不像他的性格。
傅绍白拿钥匙开门,他还真在睡觉。傅绍白开灯,“别装了,什么事?”
吴奔从被子里翻坐起来,“哥,我真的很累想睡觉。”
傅绍白挑一挑眉梢,只看着他不作声。
吴奔最怵他这样看着他不说话,“好啦好啦,我今天看见……我的女神要嫁给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当别人后妈。”
傅绍白笑起来,“你的哪个女神,我怎么不知道?”
吴奔垂眸,“就是我只敢藏在心里不敢表白的那个。”
傅绍白倒是好奇了,“还有你不敢表白的姑娘?”
“哥,我真的要睡觉了,你快回吧,*一刻值千金,浪费可耻啊。”吴奔掀起被子盖住头。
“臭小子。”
傅绍白回来程知谨已经洗完澡上床睡觉,她听着开门声迷迷糊糊喊了声,“傅绍白?”
“嗯。”他过去床边亲一亲她,“我去洗澡。”
程知谨闭着眼睛哼哼两声。
浴室有水声,没过多久水声消失床铺塌陷,他身上冰冰凉凉,水没擦干就上来。程知谨皱着眉头往床边滚,傅绍白手臂一手就将她拉回来,“再翻掉下去了。”
程知谨瓮声瓮气,“我好困,要睡觉。”
“你睡你的。”他手已经进去了,“我做我的。”
程知谨脚趾绷直,猫儿似的呜咽,不一会儿皮肤上已经粉粉的冒汗珠。感觉有个冰凉的物件套上她指尖,她眼皮太重掀不开,喑喑问他:“是什么?”
他说:“明天自己看。”她很想醒很想醒,实在太困。他笑了,拉好她睡衣,“你睡吧。”
程知谨像被人拱了一团火还怎么睡。
傅绍白故意问她,“睡不着?”
她难受翻了个身。
傅绍白紧实胸膛磨着她后背,薄唇贴着她耳窝,“听说牛奶和运动有助于睡眠。”冲顶而入。
她像掉入盗梦空间,她的梦都由他一手绘制:第一层是船,摇摇晃晃;第二层是水,她是一条快活的鱼;第三层是烟火,绚烂得她晕眩;第四层是黑夜,一切恢复寂静,沉入最深的梦。
很困很累程知谨还在第一道晨光中强迫自己醒过来,她举起左手迎着阳光,无名指上素白的铂金戒指不张扬,精致的恰到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