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怕啊!我又没有个夫君当皇帝!
刘蔚然瑟瑟发抖,她不免去想,云思勉这人虽有病,可显而易见他比顾淮之容易相处。
阮蓁慢吞吞看向护着她腰的男人:“我觉得可以。”
又不是水娃娃,一碰就碎。
顾淮之睨向她:“困了吗?”
这一句话,与阮蓁而言,就是噩梦。她憋着一口气。
“不困。”
顾淮之喃喃:“我的疏忽,你定然饿了,”
阮蓁:。。。。。。
“想吃什么?”
阮蓁抿唇:“路上我刚吃了一盘点心。”
世子爷想了想:“所以,是不够吗?”
阮蓁:。。。。。。
柳念初:。。。。。。
刘蔚然:。。。。。。
“你别这样,我怵得慌。”
说着,她又补充了一句:“怵了一日了。”
阮蓁捏着帕子,小幅度小幅度的往边上坐,试图同顾淮顾淮之拉开距离。
顾淮之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动。
他凉薄道:“都这样还不走吗?怎么?还要看我们夫妻二人的房中事。”
显然这话是对另外两人说的。
柳念初:走了走了。
看着两人离开,阮蓁也想走。她刚站起身子,就听身后男子低沉的嗓音。
“你给我的平安符我至今还带在身上。”
“当年,将军府夫人难产,听说那一胎前期忧思过重吃的少,后期受了伤后,养胎又大补所致。“
而他,失去过太多次了。
他轻笑一声,像是妥协:“阮蓁,我也会怕。”
阮蓁杏眸瞪圆,有个念头一闪而过,浑身血液倏然冷却。
她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顾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