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煦辰:???
他自小聪明!!可是真的听不懂啊!!!
可不可以说详细一点!!!
顾淮之拨弄着茶几上的棋盘,眼看着就是死局,他落了一字,‘啪嗒’一声,清脆的声响,棋局瞬息万变。
置之死地而后生。
男人嗓音化为低沉,却听得人后背一凉:“看来,又得便宜周焕那蠢货了。”
说着,他微微一笑:“长肃。”
“属下在。”长肃入内,恭敬的行礼。
“去寻咏太医。”
“是!”
眼看着长肃离开,吴煦辰的心愈发的麻木。
很显然,整个屋子里头,他被衬托的像个傻子。
“让长肃寻咏太医作甚?”
顾淮之懒得开金口。
赵宸闻着茶香,点拨道:“让咏太医给周焕下点补药。”
整日缠绵女色,可不能坏了身子。待精龙活虎之际,方才可刘善之女促成好事。
在刘善欺压太子党,周楠最得意的时候,将他一军。
刘善会恨太子,恨池彰,可他若为了女儿,叛变呢?
若他没叛变,周楠若提防呢?
吴煦辰:。。。。。。
他真的是没见过,对付敌人,还得照顾其饮食,照顾其那方面房事的。
顾淮之真的是辛苦了。
——
“茶楼的说书先生上回讲到帝王一怒为红颜,甚至杀了几个反驳的朝中大臣,也要将窑子里的听雪姑娘立为皇后,听得人心里难受。”
几人往府外走,准备去听上回不曾听完的戏。
戚初歆捧着脸,继续道:“可歌可泣。”
阮蓁一身绣折枝玉兰品月色素缎衣裙,长发盘起,身上的耳坠,发簪,步摇,皆是一套的白玉所致,素雅绝尘,偏偏面若芙蓉,人比花娇。
她摇着扇子,脚步轻缓:“虽说帝王大多无情,但说书先生的故事,的确引人难忘。”
“可不是么,那听雪姑娘接过客,他竟不嫌弃分毫。从刚开始的一掷千金夜夜包着不让她去见旁的寻欢作乐之辈,到后面的深情不改委实令人唏嘘。”
阮蓁倒没有戚初歆那般激动,她弯了弯唇瓣:“总归只是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