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竺:???
怎么和想象中的不一样。
阮蓁身份低贱,凭着好手段入了国公府的门,见识短浅,遇到她这种身份尊贵的人,不好言好语请她上门喝一杯茶也便罢了,怎么还呛她。
街上人来人往,路人纷纷驻足,伸长脖子探过来。
沈竺有意让这些人打量,当下笑容得体的扶了扶发间的金簪:“世子妃许是不曾得教养嬷嬷的管教,这见了我,还是得行礼一二。”
阮蓁丝毫不怯,说的话也不轻,足够让离得近的游客听得一清二楚。
“恕我愚笨,府上婆母同夫人并无私交,且婆母如今并未在府上,实在不知夫人登门所谓何事?”
女子瓷白的小脸甚是无辜,杏眸微抬,她问:“总不会是,夫人特地跑来教我礼数的?”
沈竺一直是被众人捧着的份,哪里受过这个委屈。
了不得!这小贱人了不得!难怪能嫁给顾淮之这个煞神。
偏偏,她被堵的一下子卡了词。大庭广众之下,甚是难堪。
公爹吩咐的事,她必须得完成。
“你这是什么话?我好心好意提醒一番,竟还是我的不是了?”
“这不是先前宫宴,我打第一眼瞧见你便心生欢喜,路过国公府时专门来瞧瞧。怎么,你这是不欢迎我?”
阮蓁做为难状,红唇一张一合,吐出几个字:“的确不欢迎。”
???
“我阮蓁先前如何,暂且不提,如今好歹也是国公府的人,婆母没给我立规矩,夫君未曾说我礼数不周,夫人硬生生的冒出来,明里暗里对我一顿指责。”
她抬眸,气势却不低对方半头:“夫人的手未免生的太长了。”
“你!”沈竺气的险些翻白眼。
阮蓁视线环视一周,显然不欲同她多嘴:“暗七,吩咐下去,国公府今儿不见客。”
暗七咧开笑:“是。”
阮蓁没再说话,显然不欲再搭理沈竺一分,抬步沉稳的一步一步往府里走。
“砰”的一声,国公府的门在暗七的示意下,彻底关上。
被关在门外的沈竺:。。。。。。
耳旁仿若还听见周边低贱刁民的嘲笑声,她黑着脸,袖下的手一寸一寸再收紧,任由指甲嵌入肉里,却浑然察觉不到疼意。
这阮蓁是疯了吗?敢这般对她!
她还什么都没说呢,被阮蓁摆到一处也就罢了,听她一番嘲讽也就罢了,如今还成了别人眼里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