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人都得气的半死!
好在欣慰的是将军府一心打战,忠心耿耿,至今未生旁的心思,顾淮之也未参与各大党派之争。
国公府同将军府又是老死不相往来。
猜忌心重的徽帝又呷了一杯茶。浓眉皱成一条线。锋利的眼睛一眯。
“不过,朕不曾传召于他,他忽然来皇宫所为何事?”
秦老王爷前脚为了池家太师府的婚事在他面前大吐不快,后脚顾淮之就来了。
怎偏生这般巧?
其中可有什么联系?
然,他的想法在见了顾淮之后,彻底消除。
徽帝坐在龙椅上,见顾淮之入内,便免了他的礼。
“平日让你进宫比登天还难,怎么,这次寻朕所为何事?”
顾淮之身姿颀长,直接干脆:“皇上何时让我父亲回来?”
徽帝所有的措辞,被这句话打的措手不及。阴鸷的眼神仿若密密麻麻的网,笼罩在顾淮之身上。
“胡闹!顾赫出去,是国事,哪里是说回便回的。”
“你不入朝,朕依你,可这种事不容你多言。”
顾淮之来此,意不在此。他也相信,徽帝是铁了心不让顾赫回来。
“臣来此,为的不是国事。”
他顿了顿,丝毫没被徽帝震慑住:“为家事。”
顾淮之打了个哈气,懒散道。
“我娘的脾气,皇上您是知晓的。这些日子正闹着要同父亲和离。一气之下,带着内子便回了盛家。”
徽帝:……
他显然还记得,顾赫在他面前长吁短叹的那几句话。
——臣便不在宫里用饭了。家中夫人等着。
——臣实在忧心,夫人回了娘家,若不去哄,自有苦头吃。
——臣不敢纳妾,求皇上收回成命,盛挽性子急,臣哪儿敢惹她生气,臣惧内。
徽帝多次嘲笑过他。
如今听了顾淮之这一番话,心下就响起这么一道声音。
——顾赫怎么摊上这么个妻子?
造孽。
顾淮之见徽帝一滞,不急不缓又道:“若父亲真无法回来,不若臣替母亲向您求个恩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