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为了打交道,绝对不是真的问簪子,盛挽兴致缺缺。
“别问了,问了你也买不起。”
说着,转头对阮蓁道。
“宴席也不知何时结束,传菜也要过些时辰,莫拘着,先吃些瓜果点心。别饿着自己。”
“是。”
阮蓁忍着笑。
宫里的点心名不虚传。
她看上了桌上摆着的玫瑰酥,正要伸手去拿。
却有人快她一步。
是顾淮之。
男人抿着唇,做着熟稔的动作,慢吞吞的,极有节奏的将一块又一块点心装到荷包里。
装完一叠,又朝另一盘下手。
阮蓁侧头看着他。
许是她的视线带着怨念,顾淮之很快有所察觉。
他动作一顿,看向阮蓁。
“怎么?”
阮蓁水汪汪的眸子看着他。
“你就不打算给我留点?”
顾淮之真没想到阮蓁。
实在是,盛挽宫宴极少吃这些,怕腻,他也习惯了搜刮卖相最好的到荷包。
顾淮之拧了拧眉,把桌上一盘桃酥饼递到阮蓁面前。
“你的。”
阮蓁眼巴巴的看着顾淮之手里的荷包。
顾淮之顺着她的视线,心下了然。
而后,他当着阮蓁的面,慢吞吞的拉紧荷包口的绳子,慢条斯理的系到腰间。
男人鼻峰挺直,骨相极佳,做什么都是好看的。
阮蓁没动,只是看着顾淮之。
她难得语出惊人:“你就是想饿死我。”
顾淮之匪夷所思。
“一盘桃酥饼都是你的。”
阮蓁抿了抿唇,压着嗓音问:“是饿死我后,又可以重新择姑娘了吗?”
盛挽:激动,果然,她讲那些话,都是有用的!!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顾淮之:???
他面无表情,沉默的收回视线。
而后阖了阖眼。
果然,不能让她和母亲多待。
如今就这般了,以后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