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她抬眸,看向顾淮之。
“你整日带的那支无法复原,索性就让首饰铺照着样式,重新做了。”
阮蓁眸光一颤,她捏在手心,触感细腻,比先前那支还要精致。
她眉眼一弯,明明一样的话,此刻却十分诚恳。
“我很喜欢。”
顾淮之哼了哼。
他却是话题一转,淡淡道:“你问咏太医的事,我都知晓了。”
阮蓁听到这话,有些不好意思。喃喃‘啊’了一声。
顾淮之抬了抬下巴,嫌弃的看着她。
语气一言难尽的问:“你莫不是以为你我共枕,就能有孕了?”
这才追问咏太医?
阮蓁的脸有些烫。
顾淮之却笑了笑,显然情绪甚好。他捏了捏她柔若无骨的手。状似无意的问:“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显然,他是误会了。
阮蓁的脸红的不能再红。
她自然不可能同顾淮之说这些,她推了推他:“你问这些做什么。我要睡了。”
可顾淮之却等不到答复不罢休的紧紧盯着她。
阮蓁僵持着,用力抽了抽手,没抽动。
少女亮晶晶的眸子,布着恼羞。她只能硬着头皮,小声道。
“都喜欢。”
其实,亲眼目睹姑母血崩,阮蓁到底是有阴影的,可那些光怪陆离的梦,实在压抑的她难受。
在梦里,她应该是想给顾淮之生孩子的。可她身子早就毁了。
若是可以,她都想要。
得到了满意预约的答案。
顾淮之沉吟片刻,缓缓低下头,薄唇在她白皙细腻的额间贴了贴,而后散漫的低笑。
“那我得努力了。”
————
临安城,百姓聚集。
纷纷在议论另一桩事:“这国公府同将军府可真是水火不容。”
“这是怎么了?”
“你不知?今儿一早,国公夫人为了膈应将军府的人,一早亲自去送请帖,阴阳怪气的把将军夫人气的够呛,听说直接晕了。”
有人惊呼:“将军夫人平素刀不离手,还能被气晕?”
换来旁人的一顿鄙视:“你也不看看国公府夫人的本事。听说离开将军府时还嘲讽将军夫人弱不经风。”
“不错,你没瞧见将军府大门紧闭?不见外客了?慕小将军不打女人,气的放狠话,说这笔账算在顾世子身上。”
正说着话,就见印着宫里标志的马车,从街道缓缓驶过。
而后在将军府门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