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娘可遇不可得的良驹拿来吃?
可气的事,三年前吃过一次,还想继续吃一次?
变态!
顾淮之不紧不慢道:“盛祁南吃的最多。”
易霖:他就是个假和尚!
易霖气:“三年前吃的时候!怎么不叫上我!让我尝一口也好啊!!!”
说着,他就一口气喘不过来。
不过,到底言归正传。
易霖在得知吴煦辰在此呆了一个时辰后,就心生焦急。
倒不是他多虑。
实在是太师府和池家欲结儿女亲家的事,早就传到他耳里。
听说八字都准备合了。
隔着一张案卓,他站定。来得急,手里金元宝都不曾拿。
“你竟想拉拢吴煦辰?你别忘了他可是池老东西乘龙快婿的人选!若吴煦辰中途倒戈,后果不堪设想。”
若真出了事,顾淮之这些年,不务正业的形象都会毁于一旦不说,他们底下操作的,包括靖王世子都会被揪出来。
在没有让太子等党派彻底倒下时,他们没有足够的把握,推翻整个朝野。
顾淮之却是不紧不慢,甚至取过一旁的茶具,行云流水的煮着茶。
他笑了笑,眼底薄凉:“你错了。”
“太师夫人虽是女子,可得吴太师敬爱敬重,吴家发家迟,吴煦辰没有过奶娘,更是太师夫人一手带大,不曾接外人之手。”
“吴煦辰这人意气用事,但自小在礼义廉耻,孝悌忠信几字中长大,如此之人,恨池家再为不过,又如何可能继续结亲?”
太师夫人去了,他得守孝三年。
这婚事也只能拖着。
除了吴家,池彰找不到更好的人选。
一个没有实权,却声望极高的家族,帝王即便不悦,也只能点头。
毕竟,池家已经让步,没有想将女儿嫁给将军府这样的人家。
易霖听罢,到底还是不放心。
他在顾淮之面前来回走动:“吴煦辰是孝顺不过,可他这人有城府,他不是吴太师,他致力于建功立业,他清楚,若为池家办事,能得到的远比现在多!”
他说的确然也不错,顾淮之笑了笑,声音低沉好听。
“你也说了,他心怀抱负,可依附池家站起来,和自己凭本事站起来到底不同。”
“我要给的,远比池家给的多,也给的坦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