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肃面无表情,冷冷的做了个手起刀落的动作。
“属下这就去把那些尾随之徒都杀了。”
顾淮之嫌弃的看了他一眼。
杀这些人有什么用?
还能比杀池彰痛快?
可他偏偏不是个愿意吃哑巴亏的人,池彰敢做,就得承担做的后果。
他倒不担心,会给任婆婆带来麻烦,这间院子,一直以来都很安全。
暗中保护的有他的人,也有……
顾淮之漫不经心问:“那间客栈今日可有旁的动作?”
“还是如往昔,池兴勋手下的人已多日未去,据线报,店主全然不知情。更不知客栈下面的地道。”
哦,越来越有意思了。
不急。
迟早有一天,踹了这老窝。
顾淮之身子往后一靠。薄凉的唇动了动。
“池家有意给池兴勋说亲。”
他笑了笑,笑意不达眼底。
“那就……都黄了吧。”
周媛无法嫁去翻国,本就是一桩憾事。
可巧了不是,番国王子还有一个嫡亲的妹妹。生性荒淫,院子里养了不少面首,至今不曾有驸马。
都说父债子偿,那就送池兴勋去番国当赘婿罢。
顾淮之心里有了成算,当下眉眼总算放松不少。
“咚咚咚”
三声敲门声传来。
长肃去开门,就见任婆婆笑意满满的端着桂圆鸡蛋枸杞汤。
长肃连忙让出位置。也知晓顾淮之同任婆婆有话要谈,当下退下。
回屋。
就撞见窗前的易霖,忧愁的望着暮色。
长肃:……戏真多。
易霖听见动静,转头去看他。
语气幽幽:“你这主子也真是怪得很,我给他出谋划策讨福利,不念着我的好,竟然让我去猪圈?”
长肃不想理他。
易霖几步上前。
“他可真是不解风情!难得天时地利人和,你说是也不是?”
长肃还是没理他。
易霖给自己倒了杯茶压惊。
而后比了比手势:“他这样,冷言冷语哪儿讨得了阮妹妹的欢心?同女子的相处之道,他差我一大截。”
长肃终于有反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