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牛心里想到,这次终于是发达了,这些货可都是扎眼货,可不太好出手啊,要是让旁人看见,肯定会怀疑这东西来路不正,十之八九会惹上麻烦,得想个好办法出手,看来只能慢慢儿出手,一口气出手,肯定会惹来麻烦,反正不着急,慢慢儿出手,一想到把这些东西变卖后,自己该过上多么快活的神仙日子,刚刚还累的跟条狗似的刘二牛,现在摸着包袱里的盗墓而来的金银珠宝首饰,用手把玩着那颗粉灿灿的玉石珠子,就觉得浑身轻飘飘的,
走路跟着踩在云上似的,左手扛着锄头,右手把玩着珠子,心里想到,找人搭伙一起干,岂不是要分掉一半儿东西,刘二牛心里想到那可不行,还是他娘的大爷自己一个人干,一个人来的舒服,来的痛快,省的还要分旁人一半,下定注意这刘二牛,打算从今往后啊就一人单干,刘二牛又想到,他自己不都一直是一个人吗,刘二牛打断思绪,猛然想到现在天色还晚,要等兰陵城的城门打开,起码还有一个多时辰,还早着呢,先找个地方过夜,明早再进兰陵城,刘二牛本身就是在兰陵城土生土长,
自然对兰陵城外周围地形了如指掌,当即想到,在不远处有一个破庙,到那里凑合一下,等到早上兰陵城门打开再进城,想到此处,刘二牛加紧脚步,来到离破庙外不远处的数百丈,看到一人,竟在天上飞入这破庙当中刘二牛以为自己是眼花了,当即想到不对,这人怕是个武功高手,但又仔细思索一番,那也不对,刘二牛虽不是江湖中人但也明白,这轻功断不能像刚刚那人如此,轻飘飘的不借助任何外物,飞入庙中,
刘二牛心中想到,这他妈大晚上怕不是遇见鬼了,自己刚盗完墓,这墓主人就追上来啦,那更不对呀,刘二牛忍不住胡思乱想,刘二牛,想到不行,我得绕开他,不管他是人是鬼,自己身上这些宝贝可不能让外人发现,就在刘二牛转身要走的时候,猛然想到刚刚那人,不管是人是鬼,没准儿身上有好处,话说这刘二牛啊,也真是让财迷了眼,真是不知道死字儿怎么写,竟打起了刚刚那飞入庙中之人的主意,刘二牛摇摇头当即想到,光是挖坟就挖住这么多金银,
干嘛要冒那种险,好好找个地方躲一躲,等到早上到兰陵城里当他娘的快活神仙不好吗,干嘛要去招惹刚刚那人,刘二牛转身离开,越走越远,心里头一直有一个身影,正是刚刚那人飞身进入庙中的样子,脑海当中挥之不去,许是好奇心作祟亦或是贪婪在心中开始蔓延,这时他的脑海当中产生了个不理智的想法,回去看看那人是人是鬼,当然最重要的还是有没有好处可以捞,理智和贪婪,就如同两个小鬼儿一般,不停地在刘二牛心中说着悄悄话,一直折磨着刘二牛的内心,终是这个名叫贪婪的小鬼儿促使着,刘二牛回去看看,
二牛当即决定,将包袱里的金银藏在路边的草丛中,折返回去查探一下,刘二牛有些许紧张和不安的,很快就来到了破庙外,看到破庙刘二牛有些许后悔,但已经来了,豁出去看看到底是人是鬼,刘二牛走到破庙外的门口,打眼一瞧,看到地上的血迹,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儿,他娘的是个人还受了伤,这时的刘二牛彻底被贪婪所吞噬,拔出腰间的匕首,便蹑手蹑脚地走入庙中,
向破庙当中打量,眼见庙中趴着一个人,似乎是重伤昏迷,刘二牛眼见于此,便放松下来上前查看,在那人身上摸索着值钱的东西,这时躺在地上的那人,猛烈的咳嗽了几下,抬眼看到了刘二牛,刘二牛眼见的人转醒,还未等刘二牛开口,那人说道,我身上有值钱的东西,别伤我,我把它给你,刘二牛说道,真的在那儿,刘二牛眼见这人如此好说话,心中顿时泛起一阵警惕,将手中的刀在那人眼前亮了亮,刘二牛说道,给我老实一点儿,大爷,我只求财,
不害命,你要是逼急了,大爷保不住就取了你的小命儿,那人眼见刘二牛不上当,眼角莫名的闪现出一丝讥讽,说道,一介凡人,你也配跟我讨价还价,只见那人忍着剧痛摸向腰间的储物袋,刘二牛离他咫尺之间,眼见他这番动作,猛然想起听闻这江湖中人喜好在袖子里藏暗器,不假思索,将手中的匕首狠狠的递向那人的胸膛,那人万万不会想到刘二牛竟如此狠辣,
就在转瞬之间就对他痛下杀手,那人还没来得及取出储物袋中的东西,就连中数十刀,加上本身就受了重伤,现在又被这凡人连捅数十刀,意识涣散间还想反杀他,将储物袋中的东西悉数取出,这刘二牛来不及看清是大惊不已,认为他要出招儿,便狠狠地刺向他的脖颈,等刘二牛反应过来,便看到地上有几张奇怪的黄纸,
和一些会发光的石头和几张金叶子,以及瓶瓶罐罐掺杂在一起,那人手中还夹着一张黄纸,还未来得及递出,便已魂归地府,刘二牛将地上散落的物品,尽数收拢而走,一边儿收拢一边儿说道,我本来没想取你性命,大爷我只图财,没想到你不识抬举也莫怪大爷取了你的性命,顺手将尸体上的一块不知名材料的玉佩顺手收入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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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飞奔离去,刘二牛强压着心头第一次杀人的惶恐不安,回到了藏匿金银珠宝的地方,将刚刚杀人所得的财物,和先前盗墓所得的陪葬品,悉数收拢在一起,随着时间流逝,转眼就到了,卯时日出,刘二牛进入兰陵城中,将身上盗墓所得的财物,藏在家中的床下,数日后,刘二牛还是摁不住心中的悸动,将盗墓所得的一部分财物拿去换了白银,那一段时间这牛二牛可以说是风光无,逛窑子下馆子,每天跑到城中最大的四海聚酒楼吃香的喝辣,
这段时间可以说是刘二牛人生当中最快活的日子,按刘二牛的话说就是,这神仙怕不是也就是如此了,整天在那烟花柳巷之地是流连忘,醉生梦死,好不快活,偶尔有闲情逸致到赌场里去赌上两把,当然到最后都是输的精光,这刘二牛啊是不断的拿着盗墓所来的赃物去置换白银,与那些所结交的狐朋狗友,整日是寻欢作乐,
可就是纵有万贯家财,也经不住这么霍霍,刘二牛在大街上宿醉而醒,就在昨晚,他已将盗墓所得的赃物挥霍而尽,就连那颗粉灿灿的玉石做成的珠子,也在青楼头牌儿的,甜言蜜语下当做礼物赠了出去,清醒后是十分后悔,到最后他也没弄清楚那颗珠子到底是什么材料做成的,真正的价值也不得而知,刘二牛回到家,
犹如春秋大梦一场,他猛然想起,还有一些东西,不过他一直不敢拿那些东西去置换白银,这应该是杀人取得的赃物,若他的家人去官府报案,若如此堂而皇之的去拿赃物置换白银,刘二牛也害怕人赃俱获,一旦被官府得知他谋财害命,那必然是秋后问斩,这盗墓而来的赃物,就算是有人去报案,他也不知道刘二牛究竟拿了些什么,具体的东西是什么,更无从得知,
可这活生生的人身上的东西他的家人肯定如数家珍,他也怕因此走漏了风声,让官府得知是他杀了那人,又过了一段时日,刘二牛苦于身上钱财又耗尽,终究是忍不住,傍晚跑到了兰陵城,专门出手这些见不得光东西的地方,刘二牛也明白,像这种地方十之八九会被压价,那也没办法正儿八经的当铺,他又不敢去,
只能来这种地方了,销赃后的刘二牛,依旧是吃喝嫖赌,样样俱全,那这次可没上次那么快活,没多少时日又耗光了身上的钱,想到那人身上还带了许多的瓶瓶罐罐,刘二牛也打开检查过,净是些丹药类的东西,刘二牛认为这些东西价值不高,便索性丢在一旁不再管,如今有山清水静的他打起了这些丹药的主意,刘二牛想到蚊子腿也是肉,再怎么说也值点儿钱应该,
便到城中的药铺去变卖,人家自然不可能收,首先这些丹药来路不明,这刘二牛又是城中知名的混混,人家连看都没看就给他扫地出门儿,此时的刘二牛,是沮丧不已,他想到死在自己手上的那人,还有一些会发光的石头,还有一些鬼画符,,他只是觉得鬼画符肯定不值钱,不知道在发光的石头会不会是价值连城的宝贝,再一想到手中的丹药,还是先把丹药出售了再说吧,
一连两日过去,这丹药啊是一颗没卖出去,而且城里药房里还传出了有人到处卖假药,这下好啦,刘二牛的丹药本身就不好卖,现在更是一点儿希望都没有,就在牛二牛今早还在发愁,怎么出售这些丹药,他在酒楼里听到一则消息,说是昨天傍晚,城中的名门望族,左家的左公子,左天佑,出城与一群人同为贵公子的至交好友,
出城狩猎,按照他们原本的计划,是在城外待一晚,明早就回来,可天有不测风云,可这左公子傍晚在骑马追逐一只受伤的雄鹿,我没想到倒地的雄鹿,竟然在濒死之时暴起反击,一记鹿角便刺中了左家公子的心脉,按理来说这种攻击,应当让左家公子当场丧命,可这鹿角竟奇迹般的卡在了左家公子的心脉上,居然让左家公子侥幸存活,左家公子遭受此重击,
当即是昏迷不醒,此时侥幸的是这雄鹿也已毙命,若他刺入心脉胡乱搅动,恐怕双方是同归于尽,随即跟随左家公子一起狩猎的至交好友,将鹿角锯断,将左公子抬回了兰陵城,左天佑的父亲,左家的家主,看到自己的儿子心脉上竟被刺了一只鹿角,且随时都有丧命的风险,此时也顾不得别的,紧忙一下兰陵城中最好的郎中,
来为自己的儿子治病,可来的郎中却无一人有自信,能够将鹿角移除救活左公子,都说左公子能活下来已经是个奇迹,左公子昏迷不醒皆因着鹿角刺中心脉,同样的左公子不死也因着鹿角堵住了伤口,才致使左公子能存活到现在,左家家主甚至请了勺药门的掌门,莲雪,来为自己的儿子诊治,可到最后也是无功而返,左家主病急乱投医于是在城中散出消息,
只要有办法救活自己的儿子,左家愿意付出任何代价,甚至到最后还说明,只要来左家查探一下左公子,就算是到最后无法医治也愿意将五两文银奉上,听到这则消息的刘二牛,心中打起了小算盘,他自然是没办法医治左家公子,可只要去探查一下,就有五两银子凭空到手,秉承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思想,便去到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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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左家内也是人满为患,大量的郎中在左家聚集,有的人真的想看看能否医治左家公子,自然也少不了滥竽充数的人来混点儿银子,自然左家主也明白,可事到如今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此时的刘二牛也在这人群当中,周围的郎中们,有的人讨论着左公子的病情,甚至还有人在此闲聊,刘二牛则不在乎左家公子的病情,
只在乎赶紧结束好领的五两银子,百无聊赖的刘二牛开始在这左家的庭院当中四处闲逛,此时他心中冒出一个,十分邪恶的想法,他不由得想到自己手上的丹药,要不拿给左家公子试一试,想到这儿就莫名的兴奋,毕竟这左公子也是半只脚踏进了阎王殿,就算到最后被自己的丹药毒死,
那也没法证明是自己的问题,反正他横竖都要死,倒不如给自己试试药,这个大胆的想法在刘二牛的心中逐渐蔓延,于是他找到左家家主,谎称自己有祖传的丹药,愿意看看能不能救活左公子,此时的左家家主,早已是不抱任何希望,他也明白来的人里面大多数都是滥竽充数,
正儿八经的郎中实则根本不来,当听到刘二牛的信口开河,他也觉得无所谓了,他认定自己肯定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只是自己暂时还不能接受中年丧子的事实,筹备丧事也是早晚的,刘二牛来到左家公子的卧室,掏出了他杀人所得的丹药,为左家公子一连是服下了三四种丹药,他也不知道这些丹药叫什么名字,服下丹药后的作家公子并没有好,这左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