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林海对风恤的恢复甚是吃惊,但他也不想在晚辈面前丧失掉脸面,便对风恤沉声斥责道“身体还未完全康复,怎能这么快就离开床,还要到这里喝茶,快点回床上待着。”
“大叔,我已经差不多好了,再说了对手是不会放过受伤的我,平常不锻炼一下,对战之时又怎能有所坚持。”风恤没有看出林海此时的困邹,只是将此话当作关心而已,于是就把心中所想原原本本的说出来,之前对林海的警惕早已逐出心尖。
“罢了,一切随你,你自己注意一下身体便是了。”林海闻言,自知无法反驳风恤所说,修士的世界就是如此残酷,稍有不慎就会跌至万丈深渊从此烟消云散,只好无奈的苦笑摇了摇头。
林海见到风恤已然能自理,便向风恤告辞回去,随即转身离开茅屋,身影消失在茫茫沉静之中。
风恤强装的神色动作便全线崩溃,脸色苍白的摊在茶桌上,急忙喘着粗气,犹如刚刚经历了生死一般。其实风恤此时不想再得到任何人的帮忙,不然自己会依赖这种行为,而且自己已经欠下林海一个大人情了,若是再行相欠,不知何时才能还得清楚,于是便用此计让林海快点离开。
风恤的眼皮犹如有千斤重,无论用何种办法都无法撑起,一个呼吸后风恤再次陷入了昏睡,直到第二日傍晚林御的喊叫声才把他从美梦中惊醒过来。
风恤手脚一阵酥软,努力想撑起身子,却重重地摔在了茶桌上,眼睛侧视这屋门,心中暗暗想道这精神力使用过度竟然会有如此久糟糕的后果,真是有所意想不到,也不知道何时才可以恢复如初。
这时林御听见屋内的声响,便急忙跑进屋内,环视一周后,看见风恤趴在茶桌上,眼睛眨了几下,没想到风恤此时是软弱无力趴着,而且风恤趴在茶桌的样子甚是可笑,她便掩嘴一笑,眼睛闪现出一丝诡异,讥笑道“原来恤哥也喜欢作模搞怪,而且还这般厉害,御儿自愧不如啊。”
风恤此时张开嘴巴的力气都没有,看见林御的挑衅和耻笑无法做出任何有效的反应,只能拼命眨眼睛向林御求助,希望林御能知道此时状态的他,帮他换个姿势。
可是林御正沉醉于取笑他,根本不在意他现在的表情有多难看,她笑了许久,才发现风恤在那里坐着一直都没有说话,只是呆呆看着笑得发狂的自己,便停了下来,她眨了眨美目,眼睛直视着林海,将手掌伸向风恤的额头,若有所思道“恤哥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林海好像并没有向林御说明风恤的情况,林御瞒着林海进来探望风恤的一样。
风恤无奈躲无可躲,只好默默让林御摸着额头,不过眼睛倒是贼溜溜的看着林御,目光依然是求救的投射。
林御注意到风恤柔和的目光,四目对视。顿时之间,她有着一种手足无措的感觉,不知自己此时该如何是好,原本的脸上的笑意早已消失不见,换而代之的是眼眶下的一抹嫣红,在额头上的手如触电一般迅速伸回,头也是向下低着。
风恤看见此等情况,先是一惊,旋即眼睛中显现出一丝丝疑惑之色,心中暗暗呐喊着“你这是怎么了?为何低着头?不要低着头,先帮我解决这姿势啊。”
良久,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声音较为有规律,而风恤的茅屋是没有什么外人会来的,只有林氏父女偶尔来一下,其他人只会从门前经过,断然没有进来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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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林御在此,那就唯有林海了。
但是林御仿佛被定神了一般,竟然毫无察觉林海带来,仍然呆在原地低着头,犹若正在受着风恤的教训一般,甚是委屈。
林海看见这等场景,大为惊讶,如小恶魔的女儿竟然被风恤训斥得如此委屈,而且没有想逃跑没有顶撞,真是一物降一物啊,女大不中留,看来风恤这小子挺有能耐的,我都没有驯服的女儿竟服帖与他手上。
“咳咳,风恤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欺负我女儿。”林海转过脸色,假意咳嗽两声唤起两人的心神,不过一丝怒气显现出来,正在为女儿被欺负而生气呢。
风恤听到林海的言语,心中就升起了一股天大的委屈,林大叔,这关我何事,若论委屈,那人应该是我啊,我才是受害者。纵然心中万般不甘,脸上也显出任何不对的神色,只好用两眼珠子在眼眶中不停地绕转,希望引起林海的警觉。
果不其然,风恤的无言引来了林海的关注。
“看来你还未恢复,我先扶你做起来。”林海看见风恤倒在茶座上一动不动,若是往日他定会为自己狡辩几句,而今日之举动甚是沉默,眼珠一直在转动,就是身体其他部分没有丝毫动作。林海的经验老道有岂是林御小丫头可比,顿时便知道风恤并未恢复而瘫痪在此。
“御儿,你来此如此之久,又与风恤谈话,竟然并未发现有何不对。虽说这般不会要人性命,但终究是疏忽大意了,以后不能再如此粗心了,不若定会要了你或者旁人的性命,酿成弥天大祸的。”林海满脸严肃地说道。
父亲终究是要先女儿一步到哪里报道的,到时想如何也是无能为力了。修士的世界林御也是要接触的,若是林海有一天不再她的身边,还是这般大意,必然会要了她的性命,这绝不是林海想看到的,所以现在就要教导林御除掉这致命的缺点。
“啊,我。。。我以为恤哥正与我逗趣,所以并未注意到这些细节。”林御先前还在心中挣扎,听见父亲突然责备自己,虽说后果并不是十分严重,但自己也是做得不对,便有些哑口无言,不知说些什么好,于是就将真实情况说了出来。
“罢了,你以后多注意些,莫要再犯这般过错。”林海看见女儿如此困陬,也不再愿责怪下去,以后再教导多些便是了,就挥了挥手将此页揭过,不再多说些。
林海将脸面转向风恤,眉头些微紧蹙,沉声道“你若是再如此逞强,任谁也无法帮你。你自己也必会因此招来祸患,该折腰时还需折腰,莫要不想欠下人情而丢掉了性命,这你需要谨记,切莫不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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