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北承推门进来时,林霜儿刚出浴,空气里有一丝氤氲之气,她背着身坐在妆台前,正把寝衣一寸寸从肩上捻拢好。
夜北承甫一抬头就恰好看见她的半只小巧的肩头,仿若还挂着水珠,极为白腻细润。
以往,林霜儿都着规规矩矩的白色寝衣,小小的身段严丝无缝地包裹在寝衣里面。
不像今日,她着的是一件绯色的寝裙,那寝裙柔艳极了,衣料极为香软清透,肉眼可见裙下她曼妙的身段。
她以简单别致的发簪随意挽着发,脑后青丝柔顺倾泄,平添慵懒,脸上未施粉黛,肤色却细腻洁白,眉梢眼角更是明媚动人。
夜北承站在门边看了许久,眼神逐渐泛深。
直到林霜儿透过铜镜看见了他,莹润的眸子微微弯起,宛如盈着春风。
她转过身看他,脸颊上依稀有沐浴过后的红霞,颈边几丝湿发贴着,衬得脖颈修长纤细。
夜北承眸色紧紧锁着她,那如狼似虎的眼神,似要将眼前之人生吞了似的。
林霜儿忽然莫名有些不自在,脸上很快浮上了两抹红云,人便更显得娇艳。
她咬了咬唇,双手拢着胸前微敞的领口,道:“夫君,你可不可以重新给我拿套衣服啊。”
夜北承踏进屋内,反手便将门掩实了。
他走到林霜儿身后,大掌扣住她的肩,看着铜镜中娇艳无比的她,道:“霜儿是特意穿成这样给夫君看的吗?”
林霜儿莫名不敢去看他的眼神,只难为情地道:“不是,这衣服是冬梅给我的,我不是故意穿成这样的……”
夜北承扬了扬眉梢,眸里渐渐浮起笑意,淡而温润:“霜儿这样穿,夫君很喜欢。”
他的呼吸落在林霜儿的后颈上,使得她浑身一阵酥麻。
紧接着,他的大掌慢慢覆上她的腰身,一点点收拢,他附下身,低沉的声音萦绕在她耳边:“霜儿困不困?要不要早些休息?”
她心口颤了颤,轻声道:“夫君,天色还早,你要不要去书房看一会书?或是……或是我让冬梅给你熬一碗参汤喝喝?”说话间,林霜儿站起身子想逃。
却被夜北承一把扣住肩膀,将她摁在子椅子上。
夜北承轻轻滑动喉结,嗓音低沉暗哑:“想赶夫君走?”
林霜儿紧张到舌头打结:“不……不是,我只是还不困。”
夜北承一把将人打横抱起,大步往床榻走去。
林霜儿道:“夫君,我真的还不困。”
夜北承低低道:“一会就困了。”
林霜儿很快被他平放在了床榻上,夜北承俯下头,呼吸落在她的脸上,他的声线都变了,变得又哑又沉:“霜儿,夫君陪你早些休息好不好。”
林霜儿手指微微攥着他的衣襟,心口一阵悸动不止,她抬头望着那一盏隐隐跳跃的烛火,道:“夫君,灯……”
夜北承气息沉了沉,眼里情愫云翻浪起,嘶哑道:“让它亮着,夫君想要好好看看你。”
林霜儿愣了愣,抬眼看他时,冷不防闯被他的眼神给勾得狠狠往下拽,似要将她沉溺进深渊里。
继而,夜北承猛地搂了她的腰,拽着她毫无间隙地贴向自己。
“霜儿,夫君这次可不能轻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