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内容开始-->“做的事和雌性伴侣没什么区别,只是不能随便进睡觉的地方,不能和雌性交-配。”帕克对那些雄性有些同情,但不代表能大方接受自己有这么一位潜在情敌。
白箐箐欲哭无泪地捂住脸,她真的不想让文森做她免费的苦力啊,太占人便宜了。她都钻进柯蒂斯冬眠的洞里算了,等帕克回来了再出来。
可这样做,一来打扰柯蒂斯,二来文森都来了,再叫人家走也不好。白箐箐只好打消了这个想法。
帕克三两下扒下了整张兔子皮,他还带回了一跟长有厚实树叶的树枝,随手扯了一把树叶放进兽皮里,把兽皮重合来,像洗衣服一样用力揉搓。
“你饿了吧,我把这两头猎物弄好了就给你做饭。”帕克一边揉一边道,兽皮里不断有血泡沫被揉搓出来,“这皮子要趁新鲜鞣制,不然做出来就不柔软了。”
“我刚刚吃过了。”白箐箐好奇地看着帕克做事,见帕克不时往兽皮里加树叶,也伸手摘了一片树叶,放在鼻下嗅了嗅,闻到了一股刺鼻的酸味。
“唔~”白箐箐皱皱鼻子,“这是什么啊?好难闻。”
“别碰,会痛的。”帕克立即空出一只手拿走了白箐箐手里的叶子,但还是晚了,抽离中叶片断处的白浆碰到了白箐箐的指腹。
“啊!”白箐箐惊叫一声,皮肤传来一阵灼烧般的痛感。
卧槽这是硫酸吧?!
白箐箐忙把手放进水里洗了洗,泡着水疼痛稍有缓解,她心有余悸地看了眼树叶,又看向帕克,“你怎么没事?”
帕克心疼得不得了,仔细洗干净了自己的手,捞起白箐箐的手看了看。
“我是雄性,皮厚,当然没事了。”帕克见白箐箐白皙的手指上鲜艳的红肿,心疼得倒抽了口气,连连在她手指上吹气,“都红了,疼不疼?”
当然疼,白箐箐感觉手指的皮都快疼掉了。
白箐箐没想到雄性和雌性的区别那么大,帕克满手都是白浆,却跟没事一样淡然。
“你别管我,快做事吧。”白箐箐抽-出自己的手,把手指头又戳进水里。
帕克看了白箐箐泡在水里的好一会儿,才重新开始揉兽皮,“你离我远点,小心汁水溅到眼睛。”
白箐箐一想起刚碰上白汁的剧痛,心里一阵后怕,往旁边挪了挪。
腐树的汁液有腐蚀性,没有任何动物食用,兽人们都用它的树叶鞣制兽皮。
帕克揉了大半个小时,新鲜兽皮下的脂肪颗粒就被完全溶解,皮子变得又薄又干净,而背后被水打湿的毛发厚实沉重,完全没有退毛。
他把白毛洗干净,然后把兽皮晾在树枝上吹风。
“可以了,等皮子干了就可以做衣服了。”帕克舒了口气,这张皮子做的很成功,肯定很暖。
“嗯。”白箐箐期待地点头,一阵风吹来,她冷得缩了缩脖子,“食物怎么弄?你吃吗?”
“烤干了留着换盐。”帕克道,又蹲下-身处理第二只狼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