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对方叫了自己名字,高仲朝着冯仑揖手说道:“是的,晚生便是高仲。”
“你这对子不错,难了我好一阵子,我那表哥虽然对的下联不错,可是还需要另外一对对联对应,虽然品味有了,但是咋一看还是差了些味道儿!”
冯仑皱着眉,哀叹了一口气,然后朝着高仲和张凡宇做了一个请的动作,邀请他们去酒楼。
张凡宇和高仲对望了一眼,然后便是露出了无奈的表情朝着酒楼的方向走去。
在酒楼小斯的带领下,高仲和张凡宇二人进了酒楼的雅间儿,在冯仑的示意下很快一桌子丰盛的饭菜上了桌子。
“高仲,小心些,这冯仑表叔和冯吕表叔比较起来可就差了些,说不着他现在想着什么法子在对付你呢!”
上了桌子,张凡宇和高仲坐在一边,张凡宇找了一个时机便是朝着高仲说道。
高仲点了点头,从张凡宇的话语中他已经明白了这张与可似乎和这个冯仑不对付,而且还有着夙怨。对于张与可的事情高仲而今也是有了猜测,虽然现在的张与可有着无比傲娇的性格,可是以前他也是一个非常调皮的顽童,而且还得罪了不少的人。
“你们两个在那耳语什么?”
冯仑见着张凡宇跟着高仲说着什么,然后面色变了变,示意伙计关了门,朝着张凡宇和高仲呵斥道。
张凡宇摆了摆手,笑了笑:“没什么,只是说了一下您和我们张家的关系……”
“这有什么好说的,他是张与可的弟子,若是这点儿都看不出来,他可就真的愧对他老师了。”
冯仑冷笑一声说道。
随着冯仑的话,酒桌一下子便沉默下来,所有人都安静的坐在位置上,看着桌上的饭菜,可是谁也没有开口说话,谁也没准备动手,就是这样僵持着。
“我那哥哥在涪州做县令如何了?”
等了一会儿,冯仑终于开了口,朝着高仲和张凡宇二人说道。
“还算不错,而今事情已经走到了正途,族叔说了,冯吕表叔算是在涪州站稳脚步了!”
张凡宇鸡蛋的说了一下关于冯吕现在的近况。
“哦,那算是不错了,涪州可是重庆府的大城,而且还是一个附州县令,我那哥哥应该难不住他。”冯仑点点头,忽然看了一眼一旁的高仲咧嘴笑了笑:“可是他就是听不得别人挑拨,刚去上任,就别人挑拨,居然上书给圣上说什么的孩童年幼需烈犬傍身,却是引得龙颜大怒。万幸他是在西南为官,若是在江浙等地那么我这哥哥怕是连着我们张家也都完了……”
听着这话高仲眉头一抬,好奇的看了一眼冯仑,然后低着头也不回应冯仑。
“高仲,你平日里和张表哥走得近,你可晓得是哪个挨千刀的说这般话?”
冯仑见着高仲的表情,嘴角露出了笑问道。
听着冯仑的话,张凡宇暗叫了一声不好,这事情张凡宇也是曾经听过家族里面的人说过的,但是家族里的人全都赞扬高仲聪明的,可这件事情却让重庆府的冯家仿佛遭了地震一般,他们非常惧怕这件事带来的后果。
因为上书这件事的人已经触及到了君王的底线,若是崇祯皇帝真的发怒,那么一个小小的冯家可就真的不够看了。
闻言,高又抬起了头,然后笑了笑:“不巧,说这事儿的人,正是我。”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