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裟一脸的莫名其妙,对这里的一切都好像看不懂的样子。
张氏知道雪裟会解释,却没有想到她会反问自己。
“是吗?红绣她怎么说是裟儿你半夜出府,彻夜未归陷入困境了呢?”
“这怎么可能?母亲你这样说?”
雪裟不可置信道,仿佛觉得特别莫名其妙!
“我明明就是叫了红绣去告诉您,我与表姐一同去了舅舅家中。红绣在哪?叫她一问便知。”
雪裟无知地看着众人,一副心中坦荡的模样。
“那红绣她……”
张氏一下子回答不上,王氏却替她答。
“若是裟儿所说的这样,那红绣怎么会撞墙寻死呢?夫人?”
“红绣寻死?这怎么可能呢?母亲,这是怎么回事?”
两人一起问,张芝别说是回答这个了。她根本就没有搞懂这雪裟怎么敢说自己去了自己的娘家这种慌话,自己毫不费力就可以戳破她的谎言。只需派丫鬟回一趟兄长家中,便可以轻松说雪裟撒谎。
可!真有这么简单吗?雪裟明明昨天还被自己追杀,今日却能依旧说笑平常,怎么看这其中都有阴谋!看着张氏开始琢磨的表情,雪裟知道她不会轻易戳破自己的谎言,她心中没底,而雪裟正是利用了这一点!
林方显然没有注意这个,雪裟笑笑,却是解释地完美。
一边走向张氏,雪裟一边继续无辜解释着。
“母亲,我昨日虽说去的匆忙,但府里上上下下都看见我与表姐出去的。而且我去了外祖母那儿,她老人家还送了这套衣裙给我。这怎么会有假?或许是您记错了吧?”
张氏死死地看着雪裟,却实在不明白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觉得心中越来越没底,越来越凉。
突然,张氏注意到了雪裟腰间的一个香囊,雪裟似乎也是故意将香囊松开,露出了里面东西的一角。
张芝看到之后,整颗心都吊了起来。
那是!父亲的官印!
张芝的父亲张禀,是襄王着力培养的一众文官里的一人,这些年虽说官职不大,却是在最为吃香的吏部就职,对于自己家中已经算是大有作为。而她之所以认识这枚官印,那是因为林方是礼部侍郎,而礼部设有一铸印局,负责铸造各位官员的印章。
而父亲的这一枚,正是自己亲自选的图纸。
绝对不会错!
官员的官印可是最重要的,怎么会在她身上?
雪裟当然在观察着张氏,见她已经看到。盈盈一转身,手不经意的拉紧香囊,话已经说道林方那里。
“父亲,这裟儿不过是去了趟外祖母那里。为何又要惹出这许多事,女儿实在是不明白啊!”
林方心想这张氏怎么总是不消停,这样也要闹出这事儿,害自己找了一上午!
“对啊!既然雪裟去了哥哥那里。你为什么要说她彻夜未归失踪了?”
“老爷……我真的不知道!或许是记错了吧!”
她不敢轻举妄动了……
林方眯着眼睛,刚刚得知襄王已经离京,对于张氏,他也没有必要顾忌了。
“夫人,你这样都能记错。害得我在外寻找了一个上午!你以后没有事情,就不要出来了。”
这是?禁足到底的意思?
张氏踉跄了一步,刚刚为雪裟流的泪还未干,现在却是心酸了还不能说半个不字!
看着这一幕!雪裟附和道。
“对啊!母亲,你记性如此之差还是好好养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