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可以选择闭上眼睛睡上一会儿,到邸馆还有点时间,这是你今天唯一能睡的时间了。”裴明泽坐在前座,一只手勾着挚爱的下颌,另一只手捂住了挚爱的眼睛,莞尔说。
“我妈妈……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吗?”挚爱几乎不想问出这个问题。
“这么说吧,我们之间有个约定。”裴明泽说,“但我并不怪她,如果没有她这么做,我又怎么会遇上你呢?”
“……”
所以又是一个想要报复自己的男人?虽然他没有明说出来,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和故意闪烁其词的口吻,都比周一那位更具危险性,即便他穿戴名奢,但透过他的眼睛,可以看到深藏在他英隽气质的身体中的到底是什么。
假如那位叫琅申的男人,还打算用友好的假面掩饰其真实的目的,现在面前这个叫裴明泽的男人,则连友好地笼络关系都不想用。
而他还以为自己不会发现他的真实目的?如果昨天要是没先遇上琅申,他告诉过自己所谓的约定的话,也许自己还会不知道。
但现在自己对裴明泽的目的明白不过了。
“我被你绑架了吗?”挚爱被裴明泽捂着眼睛问。但这两周中自己遇到的人可能是自己要寻找并阻止黑化的未来杀人鬼目标,所以自己暂时还只能顺着他们来。
挚爱只希望自己不会在还没发现杀人鬼是谁之前,就先被他们变成尸体了。虽然自己现在没有了第一个世界的杀人鬼是什么样的记忆,但这个世界的难度是不是太刺激了点?
自己还什么都没做,只是好好地走在放学路上,就接连两天被绑架了,一个个的还因为所谓的约定想对自己实施什么不可告人的报复。
就算他们没有明说,但凡有点逻辑思维的人都能看破他们那些虚假的言辞中真正的是什么意思,而且他们也都一个个自信地没打算遮掩的样子,就好像明着让自己知道他们的目的,自己还能上当一样。
他们在最开始就说出了他们初恋男友的身份、初恋的约定,虽然自己不知道妈妈到底有几个初恋男友。
“你可以这么说,”裴明泽道,“但我绑架的可不是你的身体,而是你的这里。”
裴明泽挪开了捂住挚爱眼睛的手,转握住了挚爱的手,牵拉起男孩的手,倾吻在了男孩的手背上。
……
挚爱内心极度挣扎地望向了屹然不动、全神贯注看着车的司机,心中不禁好奇这位司机是何等狠角,能在裴明泽做出这种行为,说出这种话时,仍然沉浸在自我的开车世界中,什么不良反应都没。
难道是见惯了大世面,经常见裴明泽在车中做这种事,而习惯成自然了吗?!
司机也接受到了挚爱求救信号的眼神,但多年来的职业素养已经把他训练成了社畜,如今见到Boss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来,也只能助纣为虐地踩猛了油门,好使这车能快点开到别邸,他也好早点脱离内心不安的苦海。
“毕竟我没有不准你下车。”裴明泽说。
挚爱望了眼疾驰的车的窗外,但谁都知道在时速几十公里的车速中跳车会是什么下场,更不用说自己根本不可能打开安全锁,“你说我今晚回不去了,和不能睡了,是为什么?”
车很快行驶到了裴明泽的别馆。
“我想给你一个难忘的夜晚。”裴明泽让挚爱下车道。
挚爱觉得光是第一次见面,就强制带别人来家里就够“难忘”的了。
望了望四周,既然这里是别邸,也就说明这里地处郊外,风景优美,没有周边住人,万一出了什么事,自己想逃都没法逃远。
裴明泽和挚爱一起走入了别馆,瞬时,挚爱听到可见之处所有门窗都在同一时间紧闭的声音。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裴明泽对挚爱说,这当然不是一个提议,而是一个命令式。
“什么游戏?”挚爱问。
“要是你能在明天早上之前逃出这个别邸,就算你赢了,你就能回学校去,”裴明泽转身看向挚爱。,他也不想传出去被人说自己欺负小孩子,坏了自己的名誉,因而制定了一个公平的游戏。
挚爱:“要是我输了呢?”
裴明泽忽然一把反扭过了挚爱的手,并将挚爱的举贴到了墙上,“要是你输了,我将得到你24小时的自由时间。”
“在那24小时里,我可以对你为所欲为。”裴明泽将挚爱咚在墙上,气势令人窒息地说道。
裴明泽在“绑架”挚爱前,研究过现下对年轻人怎么玩,更能吃到口边。
研究得出的答案是,强制爱。
斯德哥尔摩在年轻人中相当风靡。
“……”挚爱不想问出那“为所欲为”的四个字代表着什么具体不可描述的内容,“游戏怎么玩?”
裴明泽打了个响指,侍者端来一副特别定制飞行棋。
另有侍者端来坐垫,摆设布置好棋位,飞行棋纸被席地铺张,摆好四色棋子。
挚爱看着裴明泽让侍者们大张旗鼓地一番摆弄,结果拿出来的是一副……飞行棋。
裴明泽请挚爱入座。